你們不是一個能夠用藝術再現自然一切形態的多才多藝的能手,也就不是一位高明的畫家。’這就是說繪畫是反映在畫家心裡的自然,借藝術手段將它再現出來。”
說到這裡,弗瑞德就指著桌子上的油畫,說道:“而這幅《聖母子與聖安妮、施洗者聖約翰》正好就詮釋了達芬奇的這一論點,忠實地反映自然萬物的形態,並和豐富的想像力結合,創造出自然中沒有的形象。”
“其次,達芬奇透過對每個人物的衣飾、表情、動作的生動描繪,使每個人物的個性特徵得以充分展示……另外。他還熱情地歌頌眼睛和視覺……”
“達芬奇還首創了明暗轉移法,即畫像上由明到暗的過渡是連續的。像煙霧一樣沒有截然的分界。達芬奇的《蒙娜麗莎》和《聖母子與聖安娜》就是運用明暗轉移法的典範。而眼前這幅作品,正好就很好的展現出了這一點……”
接下來。弗瑞德非常詳細的介紹了達芬奇的繪畫技巧民,以及這幅畫展現出來的種種特徵,最後他總結道:“綜上所述,我們可以很負責的確定,這幅作品正是達芬奇的真跡!可惜的是……”
文森特本來還挺興奮和激動,聽到弗瑞德一句“可惜的是”,心裡頓時就“咯噔”了一下,急忙問道:“可惜什麼?”
“這幅畫沒有完成啊!”費瑞德搖頭一嘆,表情顯得非常可惜。他旁邊的那位鑑定師同樣也顯得很是可惜。
文森特聞言一陣無語,如果這幅作品畫完了,那也就輪不到他過來了,不過提起沒畫完,他馬上又想到一個問題,問道:“弗瑞德先生,您覺得這幅作品是因為什麼原因才沒有畫完的?”
弗瑞德說道:“我覺得這事很好理解,雖然這幅作品用上了達芬奇首創的明暗轉移法,但有些地方表現的並不好。想來,達芬奇正是基於這方面的原因放棄了這幅畫。但正是因為如此,這幅畫對達芬奇繪畫技巧方面的研究非常大。”
說到這裡,弗瑞德的神色開始變得狂熱。再也不復之前的冷靜,他轉過頭,對著旁邊的楚琛問道:“楚先生。冒昧的問一句,您能不能把這幅作品的來歷告訴我一下?”
“費瑞德先生。真是抱歉,我只能說。這幅作品是我從正規渠道購買的,至於其它的事情,恕我不能奉告,這一點,想必您做為專業的鑑定師,應該也知道一些行規。”
楚琛微笑著搖了搖頭,明確表示了拒絕,如果在國內的話,他完全可以說是撿漏得來的,但這裡畢竟不是他的地盤。再說了,這幅作品還是藏在另一幅畫中的,如果難楠才得知了實情,那肯定會由嫉妒轉為仇恨,再加上難楠才可能有些複雜的背景,很可能會節外生枝,他可不想發生什麼意外。
“楚先生,恕我冒昧了……”
對方古玩的來源方面,國外其實和國內差不多,而且國外更注重保護個人的,因此,聽楚琛這麼說,弗瑞德連忙向楚琛表示歉意。
等弗瑞德的話音剛落,文森特就急忙說道:“你們跟我過來一下……”
說完,文森特和楚琛打了聲招呼,隨後就帶著他帶來的那兩位鑑定專家,就到一旁討論了一會。至於內容嘛,楚琛也基本都猜到了,文森特無非是想詢問專家對這幅作品的報價。
沒一會,文森特就笑容滿面的走到了楚琛跟前,說道:“楚先生,咱們來談談交易的事情吧……”
對楚琛和文森特來說,他們對於那幅達芬奇作品的價值是沒什麼異議的,但因為文森特不想拿出太多的頂級瓷器,一時間就陷入了僵持,不過交易就是雙方妥協的過程,最後兩人各退了一步,結局還算是皆大歡喜。
吃過午飯後,一行人就來到文森特的莊園,此時,莊園裡還有一男一女兩位客人,等文森特介紹過後,楚琛才知道,原來這兩人是巴黎一家公證處的員工。
等楚琛一方和公證人打過招呼後,文森特笑容滿面的說道:“楚先生,咱們一起去我的藏寶室挑選古董吧,我已經安排了人,只要你覺得東西沒問題,馬上就可以打包。”
“可以……”
隨後,文森特就帶著楚琛和幾位工作人員一起來到他的藏寶室,至於鑑定專家和公證人,就讓他們在外面等著吧,文森特可不放心太多的人走進他的藏寶室。
雖然已經用異能鑑定過了東西的真偽,不過楚琛還是一絲不苟的把交易中涉及的東西都仔細鑑定過一遍,畢竟眾目睽睽之下,有些事情還是要做到位了才行。
楚琛一邊鑑定,旁邊的工作人員就細緻的為那些古玩打好包,等到楚琛把最後一張寶座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