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這句是他自創。楚謹言實在很想大力甩他一巴掌,叫他滾到一旁去,別侮辱她心愛的卡拉夫。卻又在下一秒鐘發現,他正用著和卡拉夫一樣的熱情,將她帶往情慾的天際,翩翩翱翔。
楚謹言從來沒有被人這樣吻過。她的交遊看似廣闊,舉止看似開放,但向來只是點到為止,不曾放縱男人逾越,更別說像這樣吻她。
她被吻得頭暈眼花,頻頻顫抖。她不知道當初杜蘭朵第一次接觸卡拉夫時,是不是也是像她這樣什麼都不能想,腦筋一片空白……
“我甜蜜的花朵,你純潔的酥胸,在我的懷裡顫抖……”他故意提醒她,當時杜蘭朵就和她同個樣;呼吸急促,雙頰酡紅,渾身發抖,怎麼看都不像她嘴裡說的“討厭男人”。
“你去死啦!”她被他激得臉更紅、表情更激動。“我才沒有在你懷裡發抖!”只是感冒初期症狀……
“別撐了,寶貝。”再假下去就不像啦。“我看你投降吧!l他勸她。”杜蘭朵公主也不過撐到這個階段而已,你這是何苦來哉?“一定要跟他鬥下去。
“不,我要撐下去。”她倔強的抬起下巴。“而且我要扳倒你,創造出一出全新的『杜蘭朵公主』。”到時看誰丟臉。
“隨便你。”愛撐就去撐,他沒意見。“不過我有信心你會在二十四小時內回頭找我。”
“作你的春秋大夢。”她嗤之以鼻。“我要是真的去找你的話,就學狗叫三聲。”然後一頭撞死。
“就這麼說定。”他得意的微笑。“期待你的大駕光臨。”
語畢,他總算肯離開她家,要不是臨走前他故意邊走邊吹口啃示威,她真想跪下來感謝他大恩大德,並請他永遠不要再來。
“啊,糟糕!上節目要遲到了,趕快準備一下!”猛然想起今天晚上還有通告,她趕緊跳起來,衝進浴室。
隔天下午同一時間,魏家的門鈴叮噹叮噹地響起,魏汗青懶洋洋的出來開門。
“什麼事,杜蘭朵?你不是說絕不會來找我?”他大少爺打著呵欠,好整以暇地倚在門框上,耍賴的模樣,極有資格提報流氓。
“我有事要問你。”她一個宇一個字咬牙地說,額頭上的青筋凸出得像隨時會爆掉,看起來危險極了。
“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