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不時的翹起來,輕輕的搔一圈,再垂下,整個兒一副自滿自足無比享受的懶洋洋的姿態。
遲顏陷入回憶裡,微微愣了一會兒神,她發現自己竟想不起那隻貓是怎麼來的,也想不起它是怎麼離開的,腦海中只殘存著一些凌亂破碎的片段,像是攪亂了的棋局,尋不著頭緒。
她扶了扶額,太陽穴隱隱傳來莫名的脹痛,好像壓抑在裡面的某些記憶正一鼓一鼓的即將衝破束縛噴薄而出,可是又被什麼東西強壓著,無法掙脫,重見天日。
她不知不覺的伸出手去,用食指的指腹輕輕摩挲著小貓的下頜,它滿足的喚了一聲,用溼噠噠的小臉蹭著遲顏的手指,彷彿生怕自己被她趕下車去,所以只得拼了命的賣萌討好。
遲顏嘆了口氣,解下圍巾,把小貓環在中間,溫柔的輕搓擦拭著。她知道貓的秉性一向怕水,每次幫它們洗澡,都勢必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