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聲,“還有更難聽的,在我眼裡,你既想當女表子,又要立貞潔牌坊,比起真正的壞人更加卑鄙無恥。這些話在我心裡反反覆覆盤旋了十幾年,既然你想聽,我就一次性都說出來。現在你滿意了?可以停車讓我走了?可以滾出我的生活了?”
凌素素的眼眶裡含著淚,心頭像是被人用鋒利的刀刃一下一下的凌遲著,痛不可當。
凌素素聲音顫抖,“停車。”
司機一直秉著呼吸,不敢多說半句,只是依著凌素素的吩咐,把車停靠在了路邊。
“我今天來找你,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關於時司令家的長子時經緯。”凌素素神情倨傲,薄唇微啟,活像一隻優雅傲慢的天鵝,“薄家的大小姐薄芸原本就是個藏不住話的人,你和時經緯的事她回到家後立刻就跟她媽媽說了,薄、時兩家是世交,訊息也就傳到了時司令那裡。時經緯已經年近30,時家一直急著讓時經緯結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