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
趙馥雅只是打了幾個電話,顏丹青的父親便因為瀆職和行賄而鋃鐺入獄,顏丹青的母親一病不起,脆弱的顏丹青精神也走向了崩潰。
這個世界永遠都沒有公平,特權的階級手裡捏著大把的社會資源,動動手指,便可以主宰人的命運,甚至生死。
這一切,都發生在時沐澤參加海上聯防軍演的那一個月裡面。當時沐澤回到G市的時候,顏丹青的母親已經受不住打擊而匆匆離世,顏丹青的父親則身敗名裂,而顏丹青,變得瘋瘋癲癲,整日痴傻的笑著,嘴裡喃喃叫著的,一直是他的名字。
她在求救,希望他能來救她。
這個世界太苦,太大,太可怕,她承受不住,也無力面對。
趙馥雅臉上的笑容卻是冰冷而淡然的。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的道理,她比任何人都懂。
“趙馥雅,你竟然如此狠心。”時沐澤的目光銳利的彷彿要把趙馥雅撕成碎片。
“她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