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甘心當小兵,只有到即將品嚐到勝利果實時,你才會爆發你的真正實力,異軍突起一舉搶得戰果。”
斜眼看著焦恩佐,高飛說:“你可別否認我說的這些,更不要天真的以為,沈銀冰會看不出你心裡的想法。”
恩佐哥並沒有否認,更沒有辯駁什麼,只是笑道:“我是一個光明磊落的人。”
聽到焦恩佐自誇是個光明磊落的人,高飛就覺得他玷汙了這個成語。
焦恩佐卻毫無愧色:“就算是守著狼主,我也敢承認的。我在狼主心中,就是激勵她隨時要謹慎,保持強大的危險,我是她危險,也是她的動力,她很聰明,所以才允許我的存在。因為她很清楚,我雖然對她不懷好意,可我同樣會為了表現自己的重要,竭力幫她。在狼主沒有絕對把握定鼎時,我們雙方之間是絕不會把對方怎麼樣的。”
高飛眉毛微微挑了一下:“你是說,你們都知道你們真要成功了,最終會有一戰。但在沒有成功之前,你們都彼此容忍著,誰也離不開誰”
焦恩佐笑的很開心:“嗯,就是這個意思。”
沈銀冰明明知道焦恩佐不會真心臣服與她,但仍然無限度的信任他,那是因為她要藉助恩佐哥的存在來提醒、壯大自己。
而焦恩佐呢,為了讓沈銀冰把最終給他做的嫁衣,做的更加完美,所以當前會毫無保留的去幫她。
直等到勝利的曙光出現在面前時,倆人才會決一死戰,決出誰才是最後的勝者。
沈銀冰和焦恩佐當前的關係,從邏輯上來說很混蛋,明知道對方是敵人,可還是結成了盟友,相互扶持著走向終點。
這種關係對於正常人來說,是無法認同的,要是把高飛換做是沈銀冰,早就一刀把他腦袋給砍下來當球踢了:想讓我給你做嫁衣,想得美。
但他不是沈銀冰。
因為沈銀冰沒有他強大的人脈,和深厚的背景,她要想成大事,只能選擇和焦恩佐合作。
焦恩佐也是這樣想法,對沈銀冰該恭敬時就恭敬,但在需要露出獠牙時,他絕對會毫不客氣
如果把沈銀冰當作是華夏的一顆毒瘤,那麼焦恩佐就是長在她身上的一顆毒瘤,明知道有害,卻只能順其自然的成長。
高飛不想再和恩佐哥探討他和沈銀冰的詭異關係,隨意看著窗外問道:“現在的最新訊息是什麼”
焦恩佐知道,高飛問的最新訊息,就是安歸王的訊息,回答道:“凌晨時分,她出現在了成名寺處於北海道當地山中的一個小寺廟,現在她去了哪兒,我還沒有得到訊息。不過,希望能追殺她的人,已經多達數百,甚至上千。呵呵,北海道的警方這些天真是累傻了,幾乎每天都在死人,海上自衛隊從前天,已經正式插手這件事了。嗯,高飛,你那個紅顏知己的處境不妙啊,就算她本事再大,可要想擋住這麼多人的追殺,希望幾乎太渺茫了。”
頓了頓,焦恩佐語氣輕鬆的說:“說不定,就在我們說話的工夫,她已經被人砍掉了腦袋。唉,痴情的女人啊,你明明有著千變萬化的本事,搶到經書後隨便變幻一下就能躲開追殺,又何必為了引起某男的注意,就拿著自己生命開玩笑呢呃”
一把刀,擱在了焦恩佐的脖子上,阻止了他老太婆似的喋喋不休。
“刀子是從候機大廳內的免稅商店買來的,還沒有開刃,不過我敢保證,你再多說一句讓我不爽的話,你就再也沒有穿嫁衣的機會了。”
高飛說這些話時,語氣很輕,卻帶著凜然的殺意,讓恩佐哥渾身冰涼,再也不敢多說一個字。
能大能小是條龍,能屈能伸是英雄。
在危險面前,恩佐哥絕不會因為面子等狗屁東西,就讓自己處於無法掌控的局勢中,所以他才能活到現在。
而且還會活很久,他有這個信心。
接下來的半小時內,恩佐哥沒有再說一個字,嘴角始終噙著淡淡的笑意,好像脖子上那道血痕,是在別人的身上。
車子穿過市區中心,向海邊方向駛去,遠處有山,不高的山連綿起伏,遮住了那些可能存在的追殺。
經過市中心廣場雕塑時,焦恩佐停下了車子,解開安全帶下了車,然後滿臉微笑的對高飛說:“高先生,我的任我就是隻能送你到這兒,餘下的事情你得自己去做了。我馬上就回華夏,這兒太危險了。希望三天後的早上,我能在冀南看到你,再見。”
看著焦恩佐那飄逸的身影消失在路邊行人中後,高飛才推門下車,繞過車頭走向駕駛座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