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還很年輕,再如果不是某女心中有了愛情,那麼他現在絕對會變成一具死屍,而不僅僅是被打昏過去了。
在華夏臭名昭著兩千年之久的安歸王,在異國他鄉殺個把人,還是很正常不過的了,絕不會有丁點的愧疚。
安歸王從大石頭後面站起身,四下打量了一眼後,開始給小野寬衣。
寬衣的動作很粗暴,就像她在俄羅斯聖彼得堡的紅燈區給高飛解衣服那樣,很快就脫下了他的軍裝,穿在了自己身上,然後拿起鋼盔捂住了光頭,背上微衝急速向前跑去。
十幾分鍾後,追擊歹徒的特種小分隊折返回來,看著軍裝被扒走,仍舊昏迷的小野,隊長惶恐大驚,立即開始嘶聲呼叫:“各單位注意,各單位注意,有歹徒襲擊我士兵,換上了我們的軍裝”
“這就是你說的北朝軍方第一狙擊手”
田中秀雅坐在寬大舒適的辦公椅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坐在沙發上的李男哲,眼裡全是不屑的神色。
寇邊三郎雙手貼身,站在她的身後左側,面無表情的樣子很冷酷。
長相斯文的李男哲,此時一臉羞惱的神色,不服氣的辯駁道:“正源確是我軍方第一狙擊手,以前在大比武,和任務中都有著出色的表現,這次失手絕對是個例外,我相信”
“可我不相信”
田中秀雅很無理的打斷了他的話,微微仰起驕傲的下巴:“你說需要一個絕佳的狙殺地點,我滿足了你的要求。你說需要一把連發速度最快的狙擊步槍,我花大價錢從黑市上給你採購到了。你說必須得給你的提供槍擊後撤退的路線,我不惜清空了那座大樓。可結果呢”
說著,田中秀雅站了起來,踩著紅色的細高跟皮鞋,繞過辦公桌走到李男哲面前:“結果,高飛卻安然無恙的躲過了。李男哲,說實在的,我最看不起的你們那邊的人,自古以來就習慣了向自己臉上貼金,在失敗後能找出各種各樣的理由,就像現在的你,我精心準備的狙殺計劃,你就用一個失手給搪塞過去了。這也怪不得,華夏人總是對你們沒有一點該有的尊敬。”
“放肆”
陪李男哲坐在沙發上的正源,這時候再也忍不住了,猛地一拍沙發幫就站了起來,樣子猙獰:“你一個商人,有什麼資格這也羞辱李少”
田中秀雅的那番話,不但羞辱了李男哲,更是在抽正源的臉,他要是能忍受了才怪。
正源剛站起來,指著田中秀雅吼出這句話,就覺得眼前白光一閃,脖子間就冷颼颼的了:原本站在辦公桌後面的寇邊三郎,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抽除了橫在旁邊兵器架上的武士刀,擱在了他的脖子上,眼神裡冒著兇殘的光芒,好像要吃人的野獸那樣,讓正源猛地打了個冷顫,臉色慘白,再也不敢動一下。
辦公室或者客廳內,有個擱著幾把武士刀的兵器架,這在島國是一種貴族時尚,藉此來彰顯自身氣質,一般人是沒這個能力的,畢竟一把好的武士刀就價格不菲。
“寇邊君。”
田中秀雅看都沒看正源一眼,淡淡的說了句,寇邊三郎就收回了刀子,但目光仍然盯著他的脖子,看來是琢磨該從哪兒下手,才能最快的把腦袋砍下來。
好像被淋了一場雨的正源,再也沒有站著的勇氣,鋼刀剛離開,就軟軟的癱坐在了沙發上,再也不敢多說一句話。
自己屬下被當面要挾出醜,這對李男哲來說是個很沒面子的事兒,冷哼一聲站起身:“既然田中小姐沒有合作的誠意,那我也沒必要再打攪你了。告辭。”
田中秀雅笑道:“我們不合作了”
“我只是一次小小的失手,你就這樣羞辱與我,還有合作的必要嗎”
李男哲微微停步轉身,一臉的冷笑。
田中秀雅雙手抱著膀子,向前緩緩走了一步,淡淡的說:“我剛才那樣說,只是想請李少你收起你的狂傲,正視你的敵人,並沒有故意羞辱你的意思。”
李男哲的臉色好看了許多。
正如田中秀雅所說的那樣,李男哲此前的確小看了高飛,覺得只要在合適的條件下,正源把他當街狙殺掉,那是毫無意外的。
但誰知道事實卻不是這樣,那個傢伙好像有未卜先知的本領,竟然提前躲開了那顆必殺的狙擊子彈,這實在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田中秀雅繼續說:“李少,我知道那個人是你最恨的人,他搶走了你的女人,破壞了你的計劃。同樣,他奪走例外唯一的親哥哥,所以我們兩個現在是戰友,為剷除那個惡魔而成為堅定的盟友,希望不要因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