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飛說著,伸手拿過了一個小馬紮,放在了左邊。
一個穿著西裝,白襯衣扎著領帶還戴著眼鏡,斯文的好像敗類似的男人,出現在了沈銀冰視線中,坐在了小馬紮上。
看到這個男人忽然出現後,保護沈銀冰的那些人,都把目光鎖在了他身上。
“眼鏡,原來你來了。”
沈銀冰看到這個斯文男人後,微笑著打了個招呼。
“冒昧前來,沒有打攪兩位的郎情妾意氛圍吧”
眼鏡賣弄了一下他流利的漢語,拿過酒瓶子和高飛碰了下,就咕噔咕噔的狂灌了起來,倒水那樣,眨眼間酒瓶子就空了。
放下酒瓶子後,眼鏡拿起一串烤蝦,也沒剝皮,直接就填進了嘴裡,連累讚歎:“嗯,味道還算正宗,難道是餓了的緣故”
高飛開啟一瓶酒,放在他面前問道:“什麼事不能打電話,還得專門跑來一趟”
“我倒是想打你電話來著,關鍵是得打通了啊,從下午五點我就給你打電話,你這兒一直關機。”
眼鏡又拿起一個烤翅,慢條斯理的回答。
高飛拿出手機一看,才發現手機關機了。
“哦,今天有些忙,沒顧得上看手機。”
高飛隨手把手機放在桌子上,問:“出什麼事了”
眼鏡吃著雞翅,看了眼沈銀冰,卻沒有說話。
沈銀冰笑了,食指關節敲著桌子,輕聲說:“嗨,眼鏡,孬好不說當初我曾經救過你,今晚又是我請客。你吃著我的,喝著我的,卻又不想我在這兒,這好像也太、太不哥們了吧”
眼鏡吸了下鼻子,笑道:“咱們是哥們”
“咱們不是,可你跟高飛是哥們吧”
沈銀冰笑的很含蓄:“我呢,又是你哥們的女人,今天中午我們還做過那很溫馨的事,剛才就商量喝酒後直接去酒店要房間你覺得,我還是外人嗎”
對沈銀冰如此大膽的說法,眼鏡有些不適應,驚詫的看向了高飛。
高飛只是喝酒。
“好吧,那我就說。”
眼鏡咋吧了下嘴巴,聲音稍微壓低了:“我被人算計了。”
“被誰算計了”
瞥了眼高飛,沈銀冰笑殷殷的說:“就你這幅呆頭鵝的樣子,被人算計也是很正常的。損失什麼重要的東西了,還值得你大老遠的跑來跟高飛訴苦。”
高飛放下了酒瓶子,低聲嘆了口氣:“除了我託他妥善儲存的經書出問題了,還能有什麼事能讓他連夜趕來冀南”
“經書”
沈銀冰雙眸微微眯起。
眼鏡臉上閃過一抹尷尬,狠狠咬了口雞翅後,再也不想假扮斯文了:“麼的,用你們的俗話來說就是,三歲小孩倒崩八十老孃,我竟然會被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給算計,真是氣死了”
陳果果扮成高飛的樣子去了地下樓蘭,除了要拿到他所需要的東西外,還要把那幾本安歸經交給莫邪徵東。
高飛早就答應過,要為莫邪徵東找到全套的安歸經,希望她能從中找到改變她命運的秘密。
雖說現在經書好像從四本變成了六本兩本白色,兩本青色封皮的,甚至更多,搞的高飛眼花繚亂的不知道哪本是真,哪本是假。
但不管怎麼說,經過某些人的刻意渲染後,高飛有經書的訊息已經放出去了,別人暫且不提會是什麼反應,他高家的老少爺們都開始算計他了,讓他深刻認識到這幾本經書就是燙手山芋,最好是交給莫邪徵東。
只要經書到了莫邪徵東手中,幾乎就沒有誰能搶得回來了。
高飛原本打算,讓陳果果直接把經書帶給莫邪徵東,可她卻不願意,非得以經書來要挾莫邪徵東恭送她出樓蘭,跟她來外界取經書,還說這樣倍兒有面子啥的。
對於這個在窗上打滾時總是自稱小表姨的女人,在撒嬌時高飛能應付的辦法不是太多,只好任由她去胡鬧了,反正不管是她,還是負責送經書的眼鏡,都不是善茬,相信很少有人能從他們手上討得了好處去。
按照陳果果的計劃,她在被莫邪徵東恭送出樓蘭後,會擺著譜的遊玩幾天,然後才讓眼鏡給她把經書送到她所指定的城市。
能夠把莫邪徵東當丫鬟似的使用,絕對是陳果果最願意看到的。
為了經書,莫邪徵東也很配合。
覺得玩的也差不多了,陳果果這才給眼鏡打電話,讓他速速把經書送到鄰省某個旅遊城市,因為她實在不忍心看到偉大的樓蘭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