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次退卻一步,下次把他看做陌生人就算了。
也不是犯愁經書被調包,只要那東西還在,他就有把握能找回來。
他真正犯愁的是,一心想以經書來要挾莫邪徵東服軟的陳果果,現在處境肯定不妙。
就算用腳丫子來想象,高飛也能想出對經書抱有極大希望的莫邪徵東,在忍辱負重的伺候陳果果好幾天後,結果卻只拿到了幾本假貨,會有多麼的憤怒。
差不多,得怒的失去理智吧
一個憤怒的失去理智的莫邪徵東,無疑是可怕的,再加上陳果果也是那種外柔內剛的性子,雙王差不多會大戰一場,甚至會拼死搏殺。
論窗上的功夫,陳果果肯定會把莫邪徵東拉幾條街但要是動手,小表姨在女王面前吃虧是定了的。
指不定,這時候正在遭受啥折磨呢。
正所謂誰的女人誰疼,尤其是折磨自己女人的那個女人,還是和自己關係不一般的。
而且高飛還擔心,莫邪徵東在一怒之下後,說不定就會拒絕獻出那種讓草藥藥性改變的東西,這會徹底打亂他的計劃。
女人失去理智時,總會做一些事後她自己都後悔的事兒,正是愁人。
正所謂借酒消愁愁更愁,被那麼多愁人事給壓著的高飛,喝了那麼多酒後要是不醉了,才怪。
“你要去哪兒咱們不是說好去酒店的嗎”
沈銀冰跟了上去,挽住高飛的胳膊:“回家也行,我陪你說話,我知道你現在心裡很鬱悶。”
“你閃開”
高飛抬手就把沈銀冰甩了出去,自己也是一個踉蹌。
沈銀冰差點被甩倒,幸虧及時扶住了一棵樹,怒問:“高飛,你搞什麼呢你”
“別、別跟著我,我現在煩,特別的心煩”
高飛揮舞了一下雙手,倒退著走著,指著湊過來保護沈銀冰的那些人,咯咯的笑著:“一群廢物,都特麼的是廢物,老子懶得看到你們都別惹我啊,誰要是過來可別怪我不客氣。捏捏的,老子很煩,要獨自靜靜。”
“你喝多了就是這德性嗎”
沈銀冰狠狠攥了下拳頭,厲聲說道:“高飛,現在我命令你立即跟我回家”
“狗屁的命令,老子才不停”
高飛踉踉蹌蹌的靠在一棵樹上,圍著樹轉了一圈,斜著眼笑道:“咋,是不是我不跟你回家,你就會用殺人來威脅我啊我告訴你,我還就不聽你的了,有本事現在就下令,讓那些廢物去殺人。”
沈銀冰咬了咬牙:“你”
高飛胡亂揮著手,嚷道:“我什麼呀我你下令啊,最好是把這個世界都特麼的炸掉,免得老子看到這麼多大大小小的廢物不高興。曹”
一個人總是承受太多的不愉快,壓抑的時間久了,必須得找個宣洩點爆發出來。
今晚,接連不爽的高飛終於藉著這次醉酒,把這些不滿都撒出來了。
他現在很煩,煩得想殺人。
哪怕是在醉酒後,殺意都無法被遮掩,看著沈銀冰等人的眼神很亮,也很兇很嚇人。
沈銀冰打了個寒顫,她敢發誓,假如再激怒高飛,這傢伙肯定會殺人,大開殺戒,不管是誰。
這時候是男人是最可怕的,唯有腦子不正常的才會對他做什麼。
目送高飛踉踉蹌蹌的遠去後,一個人低聲請示沈銀冰:“狼主,需要派人盯著他,照顧他嗎”
“不要去,你們會被發現的,被發現的結果就是個死。他醒來後就會沒事的,我們走。”
沈銀冰沉默片刻後,才搖了搖頭,轉身上了車。
賀明珠現在很後悔,也無比的痛恨自己。
她後悔為什麼要忍不住把韓震背叛粉姐的真向說出來,痛恨自己沒有能力阻止粉姐在路邊小攤上喝了個酩酊大醉。
那是怎樣的一個女人啊,出塵的就像仙子,高貴的像王妃一般的女子,竟然會在路邊小攤上,喝著只有販夫走卒才肯喝的劣質酒水,吃著水煮的花生。
廖水粉不是在喝酒,而是在倒。
往嘴裡倒。
她曾經試著勸阻過,粉姐吃吃的笑著,聲音裡卻帶著哽咽:“明珠,讓我醉一次,好不好我答應你,就這一次,以後絕不會再讓你為我擔心。”
喝酒之前,廖水粉能保持她應有的優雅。
可幾杯劣質白酒倒下去後,她就拋開了這些優雅:“明珠,你知道嗎別人都稱讚我的雍容,大度,端莊,賢惠,幾乎所有能用來描寫好女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