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簾,淡淡的說:“而你剛才從沙發上起來顯擺你的腰時,你男人的雄性特徵看起來很明顯當然也很噁心,所以我能確定你就是真的。”
“你、你真不要臉”
陳果果這才恍然大悟,知道沈銀冰為什麼確定她是真的高飛了。
原來,還是島國那些小產品起到了作用,要不然就穿幫了,幸虧這頓時間沒有把那礙事的東西去掉,看來在高飛回來之前,她還得這樣忍著。
“行了,行了。我承認我不要臉,可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說起來咱們是非常般配的一對兒。”
沈銀冰抬手敲了敲桌子,打斷了陳果果義正辭嚴的抗議,問道:“說吧,你剛才不是說有事要告訴我什麼事。”
“什麼事,我覺得你該知道才是。”
陳果果抬腿,很熟練的坐在了桌角上,晃著腳尖點上一顆煙:“到底是誰要暗算我兒子”
沈銀冰愣住,隨即冷笑:“哼哼,你兒子誰知道誰要暗算你兒子有秦紫陽和葉心傷在那兒,誰敢”
陳果果打斷了沈銀冰的話:“不是香港那個兒子,是小凱撒。剛才我收到了那邊過來的資訊,有人把小凱撒困在了古巴的本巴市區,保護他的六個保鏢,到現在已經全部殉職了。幸虧孩子被別人救走了,現在下落不明。”
緊緊抿了下嘴角,陳果果聲音帶有了一絲沙啞,看著沈銀冰的目光好像一條毒蛇:“沈銀冰,你告訴我,要挾持我兒子的那些人,是不是你們一夥的乾脆,就有你的人參與進去了,目的就是想綁架他來換取安歸經。”
面對陳果果的威脅目光,沈銀冰感覺很不舒服,這要是換成別的事,她可能早就固執的點頭,說是,就是她派人做的,那又怎麼樣,又不是你咬我啊
可現在她不敢說,因為她從高飛的眼神中看出了森寒的殺意。
她把高飛逼到自己跟前來,是要利用他來保護自己,變成一個連國家都不敢動的毒瘤,順便再連帶這小子陪著她一起走向末路,可不是為了讓他來殺她的。
所以,面對陳果果威脅的目光,沈銀冰搖了搖頭沉聲回答:“沒有,只要你能呆在我身邊,我才不會去管你那些女人和兒子做什麼。如果我想要你手裡的經書,我還用得著這麼做嗎只需吩咐你一聲,就就得乖乖的獻給我,對不對”
“不過我從沒有跟你要過,那是因為我現在就很充實了,必須得先消化好所掌控的力量後,也許才會有更大的野心。貪多嚼不爛,是能害人的。經書在你手中,比在哪兒都安全,我又何必把這麻煩要過來呢”
沈銀冰繼續說:“反正,你現在連人都是我的了,幾本經書算得了什麼。”
沈銀冰說的這番話,尤其是那句連你的人都是我的,更讓陳果果為高飛臉紅,不過也覺得是這麼個道理。
沈銀冰想得到那幾本經書,壓根不需要費這麼大的周折,用小凱撒來威脅高飛的行為,就算是她再蠢,也不屑做的。
“昨天傍晚,我就收到訊息,說有人會打小凱撒的主意。所以,我馬上打電話讓我的朋友去了南美。剛才給我發回了簡訊,說他已經初步瞭解到,那些人要對孩子不利,就是為了要挾持我拿出經書。”
陳果果從沈銀冰的眼神中,看出她的確不知情,這才鬆了口氣說:“不是你就好,我就怕你為了得到更多,而喪心病狂。那樣對我們兩個來說,都不是好事。還是繼續保持著當前這種脆弱的合作關係吧。”
陳果果說完,也不等沈銀冰說什麼,就走到沙發前從扶手那兒扯出了個小按釘樣式的東西,嗤笑道:“堂堂的貪狼狼主,總裁辦公室內被人安裝了竊聽器,竟然一無所知,看來也夠蠢的。”
沈銀冰沒有因為陳果果搜出來一個竊聽器,就臉色大變啥的。
仍舊雲淡風輕的樣子,淡淡說道:“我不但知道這東西存在,我還知道是誰放在這兒的。不過它的作用早就在你去島國之前就失效了,只是一直懶得沒理會。”
“算我多事。”
高飛把竊聽器隨手扔進垃圾箱,抬腳向門口走去。
“你去做什麼”
“我去衛生室,看看有沒有狂犬疫苗,再包紮一下,免得得了破傷風。”
“高飛,我知道你有辦法能讓你的傷勢好起來,並且一點疤痕也不留下,可你給我記住哈,要是我發現你耳朵上沒有傷疤了,我會再咬一次的。”
沈銀冰慢悠悠的說著,又拿起了簽字筆開始工作。
“神經病。”
陳果果低聲罵了句,開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