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都在發抖寫到這兒時,隨便扯兩句,兄弟曾經在某個網編的簽名中看到這樣一句話看到一本好書後,興奮的全身都發抖,當時我的就想吧,難道看到了玉、蒲團要不然發什麼抖男人發抖,不就該是在做那種事,或者撒尿時才會發抖這麼多年了,一直沒忘記這個簽名,想起來就想笑。
“一、二、三”
白衣長老再次後退一步時,吐出了最後一個數字,隨即騰身一躍,腦袋微微的躬著,右腳猛地一跺地,好像離弦之箭那樣,衝著高飛就狠狠撞了過去
與此同時,高飛也全力向這邊撞來。
大家都是爺們,也都是高手既然約定要以合理衝撞來解決問題,那麼就不會採用別的陰謀詭計來暗算對方。
最起碼,高飛不敢。
因為他能看出,如果真惹怒了老白毛,大家都自由發揮的話,搞不好他很快就被人搞個死翹翹了。
“嗨”
“嘿”
砰
在兩個人的厲喝聲中,高飛與白衣長老,第二次狠狠撞在一起
這一次,高飛可沒有佔白衣長老一滴滴的便宜,大家都是站在同樣的起跑線上。
所以在倆人狠狠撞在一起後,高飛就像斷了線的風箏那樣,嗖的一聲就向後飛去。
這一次,他飛出去的距離更遠,足有十米。
這一次,他的人還沒有落地,就已經張嘴噴出了鮮血,不是一口,是好幾口,好像在炕上惹惱了陳果果,被人家一腳踹到地上那樣,砰的一聲砸在地上時,他還在吐啊吐的。
相比起高飛來說,白衣長老要好太多,這次只向後退了兩步,就站穩了。
望著死狗那樣躺在地上的高飛,白衣長老有些遺憾的嘆了口氣:“唉,早知道這樣的話,真該再讓他佔點便宜,那樣最起碼還能多玩一會兒。”
在善良、公正的白衣長老眼裡,高飛根本不是人,而是個逗他開心的玩具。
玩具就這樣摔壞了,玩玩具的小孩子能不遺憾嗎
剛才倆人猛烈相撞時,他可是親耳聽到骨骼的斷裂聲響了。
如果沒判斷失誤的話,玩具的左肩肩胛骨,絕對是粉碎性骨折。
肩胛骨粉碎性骨折,就代表高飛人已經廢了最起碼,不能再與白衣長老相撞了,所以他才有些意興闌珊,緩步走了過去:看在高某人讓他玩了片刻的份上,白衣長老決定給他一個痛快。
嗯,那就把他的腸子踩出來吧,那個死法是最有趣的了。
白衣長老嘆息著走向了高飛,眼裡帶著憐憫的神色。
砰
這時候,身後五百米處的地方,忽然傳來槍響聲,接著有人臨死前的慘叫聲響起,再接著,就是銀金花的尖利嘯聲傳來。
“嗯,怎麼回事”
白衣長老一愣,停步轉身看去。
五百米的距離不是太遠,常駐地下的白衣長老,視力已經完全適合了夜間,能夠看到有佷多人影影綽綽的站在那兒,不斷的有火舌的吐舌。
那是子彈出膛時的光芒,十幾道這樣的光芒中間,好像站著個身穿白衣服的人銀金花的嘯聲,只響了一聲就消失了。
她的嘯聲,是在提醒白衣長老:趕緊回去救駕
白衣長老轉身,正要衝回去,看看那邊到底發生啥事時,卻又停住了腳步。
還沒有玩死高飛,他捨不得走。
再說了,銀金花的武功可是比他還要高的,雖說也擋不住子彈,可最起碼能及時躲避,或者躲進河底古墓中。
反正通往河底古墓的巷道中,有太多的機關,只要啟動,有多少人進去,就得有多少人死。
既然這樣,白衣長老還回去幹啥
還是開開心心的玩遊戲吧。
白衣長老再次轉身,眼裡帶著佛祖那樣仁慈的笑容,走向了高飛,邊走邊搖頭:“唉,今晚我的心情很不錯,罕見的好可惜,你不配合我玩,這讓我很失望。”
“誰說我不配合你玩了”
仰面躺在地上的高飛,忽然慢慢的坐了起來,右手捂著心口,很費力的要站起來。
在被白衣長老撞飛的那一刻,高飛覺得他死定了。
實際上,他在狠狠摔在地上後,心臟,甚至大腦,都有了幾秒鐘的靜止,就像死屍那樣。
潛意識中,他知道他死了。
不過,這種靜止只維持了短短几秒鐘,靈魂深處卻猛地竄起一股子讓死亡都顫慄的活力
那是挾持了高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