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一聲,火辣的疼痛從背上傳來。
那是廖水粉趁他吃飯時,用手指甲給他狠狠撓的。
對於這點小傷痛,高飛倒不在乎,好整以暇的放下碗,淡淡的說:“你敢再動我一下,我就爆了你的菊、花。”
滿臉恨意的廖水粉,抬起的手一下子僵在了高飛後背上。
她能聽得出,這個畜生沒有跟她開玩笑話說水粉姐姐是個很傳統的女人,為了更加恩愛,可以犧牲嘴呀、乃子甚至性敢的小腳,卻無法接受男人動她那個地方。
在她看來,那地方太髒了,別說是做了,就是想想,她就會感到噁心。
幸好,高飛也沒有那種嗜好,但這不代表著他不想嘗試一下,在她身上。
高飛這句話對於廖水粉的震懾,可比世上最惡毒的辱罵都管事,讓她一下子老實了,因為她很清楚,高飛真要那樣做,她除了受著,沒有丁點反抗的能力。
“你要是夠聰明的話,就該配合我,我問什麼,你就回答什麼。”
高飛回頭看了她一眼,站起身走向了那幅畫:“同樣,等你回答我的全部問題後,你也可以問我。而且我保證,決不會跟你說一句假話。”
“哼,裝腔作勢的混蛋。”
廖水粉緊咬著嘴唇罵了句,看到高飛有轉身看來的趨勢後,連忙又說:“你問吧。”
“你是怎麼來這兒的”
高飛沒有回頭,到揹著雙手皺眉看著那幅畫,好一副老學究的樣子,只是光著的屁股,讓他看上去很可笑。
“我怎麼來這兒的,你會不知道”
廖水粉冷冷的反問,正要再說什麼時,高飛搶先說道:“我問你什麼,你最好就回答什麼,要不然我就爆了你的”
廖水粉抱著屈起雙膝的手,情不自禁用了一下力,隨即垂下眼簾,冷冷的說:“好,你既然喜歡聽,那我就跟你說。是不是得從你冒充韓震給我打電話,約我出來開始說起”
“好吧,你就從那時候說起。”
高飛沒有再辯駁什麼,貼著牆壁順時針走著,抬手敲著石壁。
沈銀冰曾經告訴他說,堆砌起這間屋子的墨玉,與沈若萱留給她的一個手鐲,是同樣材質的。
沈銀冰獲許不知道這是什麼材質,可高飛知道。
他在地下樓蘭的長街上閒逛時,聽賣玉的小販說起過,從而肯定這是玉質極佳的深銀冰。
但高飛卻不明白,這麼多本該在地下樓蘭黑石山的深銀冰,怎麼會出現在這兒。
根據鐵屠的判斷,這地方可是千年以上的古墓。
一千多年前,古人是怎麼把這些深銀冰運到這兒來的
難道說,在內地,也有這樣的玉礦,只是沒被發現
由深銀冰砌成的石壁,很厚實,厚度應該在半米以上。
要想憑藉蠻力砸開,那絕對是痴心妄想,畢竟玉石其實就是最堅硬的石頭之一,哪怕是擁有莫邪徵東那樣的武力值,也別想做到。
至於通往別處的門,高飛來回的轉了一圈,也沒有找到。
看來,當年設計這座古墓機關的人,絕對是大師級別的,完全做到了天衣無縫的地步。
高飛轉完第三圈時,廖水粉也把她是怎麼出現在這兒的經過,仔細說了一遍。
末了,她看著櫥櫃上的托盤,冷笑道:“姓高的,你既然已經把我擄來了,還有必要在飯食中新增催青藥嗎你是想讓我徹底丟掉僅存的尊嚴吧”
“食物裡有催青藥我剛才都沒有吃出來,看來是餓得狠了。”
高飛轉過了身。
廖水粉一眼就看到了那個東西,立即扭過了頭,低聲罵道:“留氓”
“我承認我是留氓,因為當著異性不穿衣服,就是一種留氓行為。”
高飛倒是很坦然的樣子,走過來坐在了廖水粉身邊,抬起攬住了她的肩膀。
“別碰我”
廖水粉猛地一掙,爬起來跳下了石炕。
高飛也沒在意,四仰八叉的躺在了石炕上。
石炕是極品深銀冰所製成,在地下已經呆了一千多年,按說人在光著身子躺上去後,該被凍得渾身打哆嗦才對。
但實際上,高飛躺下去後,倒是的確感到了涼意,可在涼意中,卻又透著一絲絲暖意,感覺很舒服,竟然不覺得涼了。
這種感覺,就像夏天的晚上蓋著被子開空調那樣,很舒服。
從沒有過的舒服,自從高飛身中烈陽蠱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