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聽到這聲老大後,安歸王就知道這些人,不是華夏軍警雙方的人了。
假如她是在昏迷中被華夏軍警雙方的人抓主,這些人在相互稱呼時,絕不會用這種江湖味十足的稱呼,而是會稱呼官職,比方上尉,所長啥的了。
昨天出現在戰場上的人,除了華夏軍警雙方的人外,就是來自境外的毒販了。
那些毒販雖然也穿著迷彩服,拿著制式武器,看上去好像和軍人沒啥兩樣,但他們卻是標準的江湖人士,所以稱呼首領為老大才是正常的。
“原來我是落在毒販的手中了,真是好運氣。”
安歸王暗中開心的笑了下,覺得她的運氣真是好到了極點。
當然了,這些毒販的運氣,也是壞到了極點。
他們自以為抓到的這個俘虜,根本不是用在關鍵時候威脅華夏軍警雙方的人質,而是一個要命的無常。
可惜的是,他們卻不明白這一點,還煞費苦心的拖著這個索命鬼。
“好了,大家都休息一下吧。”
一個嘶啞的男人聲音響起:“巴柯烈,你和馬哈茂德負責警戒,現在雖然遠離爭差戰鬥現場,可還在華夏境內,他們又擁有軍犬,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能搜尋來。阿里,拿出食物分發一下,趁空彌補一下體力,要想從這邊逃出邊境,估計還得需要一整天。”
隨著這個老大的命令,其他幾個人答應了一聲,各自忙活去了。
安歸王眼睛迷成一條線,悄悄向四周看去。
加上去前後雙方警戒的巴柯烈倆人,現場還有六個人,那個聲音嘶啞的老大,就坐在她左前方几米處的樹下,是一個滿嘴鬍子,眼窩深陷的中東人士。
實際上,其他七個人,也都是中東人種,就是那種腦袋上纏上塊白布,騎上一頭小毛驢就能被人以為是阿凡提的阿拉伯國家的人。
這些人也都穿著迷彩服,和戰場上的毒販所穿一模一樣。
不過這些人相比起那些東南亞人種來說,體格健壯了佷多,相信這也是他們能成功逃離戰場的主要原因之一吧。
那個老大背靠著一棵樹坐下,屈起雙腿從腰間摘下一個不鏽鋼小扁瓶,這裡面是酒。
美美喝了口酒後,老大鬆了一口氣,看向安歸王。
負責分食物的阿里,拿著一塊壓縮餅乾啃了口,蹲在安歸王面前問道:“老大,看這傢伙最多就是個小兵,不一定能引起華夏人的重視,有必要繼續帶著他嗎”
老大再次喝了一口酒,淡淡的說:“有必要。你根本不知道,華夏人是世上最虛偽的人了,官越大,就越虛偽,假如我們只遇到一個追兵,他肯定不會忌憚人質。但要是遇到兩個以上,尤其是有當官的在,就會顧忌他們同胞的生死了,哪怕是個小兵。”
頓了頓,老大又說:“再說了,這是速度受制約的叢林,就算帶著他,也不會拖延我們的行走速度用不上他最好,只要到了平安地帶,再直接做掉就是了。”
“哦。”
阿里哦了一聲,隨意坐在了地上,開始了別的話題:“特麼的,這次真沒想到,損失會這樣大。還是老大你英明,當初在杜郎說要越境在華夏境內交易時,就多長了個心眼,要不然我們不可能活下來了。”
另外一個人得意的冷笑道:“哼哼,阿里你也不想想咱們老大的外號是什麼。粗蛇啊。蛇可是對危險最為敏感的生靈,那是大地之子。如果不是老大的警惕性很強,咱們肯定也像杜郎他們一樣死不瞑目了。唉,那麼多貨,那麼多貨幣,眼睜睜的就送給華夏人了,真是不心甘呀。”
如果梁嬌嬌在場的話,在聽到粗蛇這個名字後,肯定會有所激動的。
這個粗蛇,就是在十年前殘殺羅城未婚妻的毒販。
十年前他殘殺羅城未婚妻後,立即就離開了東南亞,回到了他自己的國家卡達,組成了自己的販毒網路。
經過數年的苦心經營,現在粗蛇已經成為了中東地區最大的毒梟之一。
蛇,在中東地區是很受人尊敬的,被稱為大地之子。
所以阿里等人在提起粗蛇的外號時,都是出於一種尊敬,沒有絲毫的貶義。
蛇,是對危險最為敏感的生靈之一,事實上也正是粗蛇的謹慎,才能讓他們僥倖逃出了戰場。
由華夏軍警雙方聯手的剿匪戰鬥開始後,粗蛇就暗示手下後退,讓杜郎等毒梟的手下迎戰,等戰鬥進入白熱化後,他們則悄悄的退下了後山。
在來到後山時,依著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