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也沒多想,隨口回答:“嗨,也沒什麼,就是一般的會議罷了。”
軍人最看重的就是保密條例,哪怕是在親人面前,不能說的也絕不能說。
何秀城很明白,也不再多問,兄弟倆人喝著啤酒,隨便閒聊了起來。
很快,銀姑就端上了幾個冷盤,讓他們兄弟倆先喝著點,她再去炒幾個清口的去。
夾起一塊涼粉吃下去後,何落日忽然問道:“秀城,過年你就三十一了,還沒有打算考慮個人問題”
何秀城笑了:“哥,你現在還是光棍一條吧,怎麼反倒是為心起來了”
“我跟你不一樣,我現在正處於事業的上升期,暫時還沒有成家的打算。你在單位中上班,日子清閒,是該找個女朋友了。”
何落日晃著啤酒,問道:“怎麼,這些年來就沒一個看上眼的姑娘”
何秀城搖頭:“還別說,真沒有。”
何落日抓起一把幹烘的花生米,嘎崩嘎崩的嚼著隨口問道:“還沒有忘記她”
也正要去拿花生米的何秀城,動作僵了一下,問道:“誰”
“你知道我說的是誰。”
何落日輕輕嘆了口氣,看著兄弟的眼神中帶有了少見的溫情:“秀城,我知道從你大學畢業那年開始,你就暗戀她了。我不知道你有沒有向她坦白過,不過在她嫁給韓家後的那一年,你就鬱鬱寡歡了很久。”
何秀城無聲的笑了下,沒有說話。
何落日繼續說道:“其實說實在的,我也看出來了,她始終把你看做是兄弟的,就算知道你對她的意思,也會婉拒的,畢竟她是個很傳統的女人,覺得比你大了足足四歲,就是一道不可跨越的天塹了。”
何秀城慢慢嚼著花生米,低聲說:“哥,咱能不能不提這事你大老遠的跑來,不會就是為了專門給我說這些的吧”
“呵呵,還真是為了跟你說這些的。”
何落日笑了笑。
何秀城眉頭皺起,聲音僵硬的說:“可我不喜歡聽”
“你先聽我說完。”
何落日看著兄弟,緩緩的說:“廖無肆也參加了本次會議,我們在閒聊時,他無意中透漏了一個訊息廖水粉,在上個月三號,已經跟韓震離婚了。”
何秀城眉梢猛地跳了幾下,嘎聲道:“什麼她、她跟韓震離婚了了”
不等何落日說什麼,何秀城又急急的問:“他們為什麼要離婚”
何落日慢悠悠的回答:“聽說,韓震在外面養了外室,還生了一對雙胞胎兒子。”
“這個混蛋,怎麼能背叛粉姐”
何秀城抬手,啪的一聲拍在了桌子上。
從懂事那天開始,何秀城就喜歡上了廖水粉,並一直苦苦追求人家,並在他剛參加工作那天,終於鼓足勇氣向她坦白了心跡。
結果,卻遭到了廖水粉的委婉拒絕。
她拒絕的理由很簡單,也很老套:秀城,你在粉姐心中,就像無肆那樣,是我的兄弟
何秀城雖然遭到了拒絕,廖水粉也在三十歲那年與韓震喜結連理,但他對她卻始終沒死心,多少次甚至都差點動用破軍的力量,把她強搶過來。
不過總算他還有點理智,沒有那樣做,只能一個人苦苦熬煉相思之苦。
現在聽說廖水粉已經跟韓震離婚,何秀城憤怒的同時,卻帶著很大的歡喜,意識到自己不該這樣衝動後,趕緊訕笑了聲:“我只是氣憤,氣憤而已。哥,可據我所知,她嫁給韓震,好像不止是單純的婚姻那樣簡單,應該帶有政治聯姻的味道,就算韓震對不起她,可為了廖、韓兩家的聯盟,他們也不該離婚的。”
“說是這樣說,我也是這樣認為的。”
何落日點上一顆煙,才繼續說道:“不過我聽說是韓震主動提出離婚的,因為他覺得對不起廖水粉,更是把廖水粉接管天涯集團遭遇重大挫折的責任包攬了他自己身上說起來,韓震也算是個男人,能在犯錯後勇敢的擔負責任。”
“狗屁的男人,不好好珍惜粉姐這樣的女人,就是有眼無珠。”
何秀城低低的罵了一聲後,忽然察覺到了什麼:“哥,你跟我說這些,不會是鼓動我去重新追粉姐吧”
何落日沒有正面回答,只是悠悠的說:“現在國內局勢撲朔秘離,隨著廖水粉和韓震的離婚,廖、韓兩家的聯盟關係也變得脆弱了起來,假如這時候何家,廖家成為姻親盟友的話,那麼對雙方無疑都是最好的選擇了。”
“聊什麼呢,兄弟倆人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