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為什麼毫不在意,而是轉投化妝品專案。
原來,人家從那時候是起,就已經掌控了天涯化妝品的配方,並做好了以假亂真的所有準備。
最為悲哀的是,天涯集團除了狀告北山集團的假冒行為外,根本沒有任何辦法來維護自身利益。
也許,和天涯集團打官司,拖本來就陷入困境的集團更加焦頭爛額,才是沈銀冰的初衷吧
怎麼辦
所有人都看著高飛。
人在極度憤怒後,反而會更加的平靜,高飛就這樣。
他慢條斯理的點燃一顆煙,環視了眾人一眼,嗓音有些沙啞的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現在內奸已經找藉口離開了集團。因為他該很清楚事情早晚得洩露,我總能查出他的,畢竟有機會接觸到配方的人,沒有幾個。”
高飛挨個人看過去,目光中閃著冷意:“尤其是晚上能有權力來辦公樓的人,除了梁明、陳副總和薩拉娜之外,可能就只有”
高飛沒有說下去,只是看向了陳大彪。
陳大彪是天涯集團的保安處長,負責維持秩序等安保工作,配方如果真是外洩,他負有一定的必須責任。
按說他這個負責安保工作的處長,是不需要參加今天這個會議的,不過秉著群策群力的宗旨,高飛特意要求他參加。
不要小看任何人的能量,很多大事件的轉變,往往是那些不起眼的人造成。
順著大家的目光,所有人都看向了陳大彪。
陳大彪愕然,環掃了大家一眼,臉色忽然慘白,騰地一聲站起來,嘎聲喊道:“飛哥,我知道是誰洩露配方了”
“不是你。”
高飛淡淡的說:“從你的眼神中,我能看出你毫不知情,而且我也從沒有懷疑過你的忠心。”
“不是我,當然不是我,我陳大彪雖然是小人物,可我也是頂天立地的漢子我媳婦經常和我說,我家能夠有當前讓人羨慕的收入,都是拜飛哥你所賜,所以幾乎每天都會囑咐我,一定要好好工作,千萬不要辜負你的信賴”
陳大彪的眼圈開始發紅,顫聲道:“但我沒想到的是,洩密卻和我有關,直接的關係張冒,張冒,你特麼的太讓我失望了”
張冒,是陳大彪的表弟,原先就是一開計程車的司機,因為陳大彪的介紹,這才跟著高飛混。
想當初,張冒曾經和陳大彪一起,幫高飛救出了被人擄走的秦城城,見證了那些人被殺。
從那之後,他也被高飛視為心腹,天涯集團建立後,他成了保安處的副處長,給陳大彪當助手。
陳大彪一口說出他的名字,則是因為高飛的那句話:內奸知道早晚得洩露,所以應該找機會離開了公司。
張冒正是在開業一個星期後,找藉口說他一個發小在南方擔任某超市大經理,說要去找發小,看看能不能開啟市場。
當時陳大彪也沒有多想,就批了他十天假期,又給他申請了一筆經費。
十天早就過去了,但張冒始終沒有回來。
陳大彪給他打電話,手機也始終處於停機狀態,後來去他老家時,才知道張冒的老婆孩子,也都不知所蹤了。
那時候陳大彪就感覺不對勁,不過卻沒有向配方洩密這兒想,只是委託人打聽張冒下落,後來因為公司面臨困境,他一時半會的也沒顧這件事。
反正張冒從下學後,就一直在外面打拼,經常性的半年六個月沒訊息。
陳大彪低著頭,把張冒失蹤一事說了一遍,末了又悔恨不已的說:“飛哥,這事都怪我,是我把他介紹來集團的,我本以為能夠接近配方密室的,除了梁總、陳副總和薩拉娜女士外,就只有我和張冒了。”
能有權去配方密室的,只有五個人,現在其中一人失蹤了。
雖說失蹤這人不一定就是內奸,可他的嫌疑也最大。
“唉,你先坐下吧,我打個電話確定一下。”
高飛嘆了口氣,拿出手機找到了沈銀冰的手機號,撥了過去時,開啟了擴音。
嘟、嘟嘟的聲音,讓人聽上去很揪心。
幸好揪心的時間不長,一個很好聽的女聲從那邊傳了過來:“高總,今天這是颳得什麼風,您竟然給我打電話了”
高飛能聽出沈銀冰語氣中的嘲諷之意,也沒理會,只是淡淡的問:“沈總,我想向你打聽一個人。”
“誰只要我認識。”
“張冒。”
高飛頓了頓,才說:“是天涯集團保安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