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能流產流產的最多天數在60天左右,又不能引產引產不能低於110天,當下唯一的辦法,就是先給孕婦輸血等等。
我毫不懷疑醫生是實話實說,因為媳婦躺在檢查床上,血仍然順著床腳往下淌。
那一刻,我真不知道該咋辦了事後才想到這可能是關心則亂,幸虧妹妹、和姑姑都在,妹夫開車,用最快的速度連夜趕向了市裡。
那一晚,我總算明白了什麼叫做屋漏偏逢連夜雨了。
在去市區的路上,因為是帶著小女兒的,她在半路開始發高燒,我抱著她,就像抱著個火爐那樣,都燒的說胡話了,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
唯一讓我感到欣慰的是,幸好姑姑跟著,她攬著媳婦,盡最大可能的讓媳婦能夠保持穩定的坐姿,減少出血量。
那一路上,我就像是在做夢那樣,緊緊摟著小女兒,坐在副駕駛上,愣愣的看著前方默不作聲,感覺好像過了一個世紀後,才走完了六十公里路程,來到了有血庫的大醫院。
說來也巧了,來到大醫院後,媳婦的大出血自個兒停止了,小女兒也在出了一身大汗後,退燒了。
別看咱們攤上這種事時,嚇得腳丫子都毛了,但放在人家大醫院專業大夫眼裡,根本算不了啥事,只輕飄飄的說了句暫時住院觀察,就讓我們交了押金去病房了。
雖說很不爽醫生給的答案,可兄弟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