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就開了,穿著風衣的李茂明從外面走了進來這個房子,是倆人相會的愛巢,已經有一年多了。
“吃飯了沒”
裹著浴巾的周芳剛問出這句話,脫掉風衣的李茂明就撲了上來,把她橫抱在了懷中,放在了寬大的沙發上,扯掉了她的浴巾。
對李茂明這種粗魯的動作,周芳不反感,反而很享受男人唯有喜歡一個女人到極點,才會這樣急不可耐不是
很快,兩個人就來到了白熱化狀態,陶醉在彼此的付出和索要中。
周芳是個那方面很敏感的人,每當投入時,都會感覺像在飛在雲彩裡飛。
今天也是這樣,就在她陶醉的在雲彩裡飛時,忽然有閃電出現,不斷的出現,帶著喀嚓喀嚓的聲音。
接著,她就從雲層掉了下來李茂明停止了動作。
“怎、怎麼了”
雙頰桃紅的周芳,睜開眼問出這句話時,卻看到李茂明臉色慘白,望著房門那邊。
下意識的,周芳也向那邊看去,就看到了兩個人一個是個臉上帶著冷笑的年輕人,一個,卻是腰間別著一把殺豬刀,手裡拿著照相機的男人,屠夫,她的丈夫。
剛才周芳在雲層裡飛時看到的閃電,原來是屠夫拍照時的閃光燈。
看著獰笑著走過來的屠夫,周芳清醒了過來,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尖叫:“啊”
“臭表子,叫,叫尼瑪啊”
屠夫抓主周芳的頭髮,狠狠扇了幾個耳光。
又怕又疼的周芳,雙眼一翻竟然昏了過去。
屠夫也不管,拿出了殺豬刀,看著滾落在地毯上的李茂明,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頭豬:“原來是李廳啊,我說我媳婦怎麼會去省廳呢,搞了半天原來是你照顧她啊。好,照顧的真好啊”
李茂明抓過風衣蓋在自己身上,全是好像篩糠般的哆嗦:“別、別,兄弟有話好好說,沒有解決不了的事兒對吧”
“對你尼瑪個頭,我弄死你個比養的”
屠夫抬腳,狠狠踢在李茂明下巴上,舉起手中的殺豬刀就捅向他心窩。
“啊”
李茂明魂飛魄散,可除了無助的慘叫外,根本沒處躲閃。
眼看刀子就要刺進他心口,一隻腳卻飛快的踢來,啪的一聲,屠夫手中的刀子飛了出去。
屠夫大怒,霍然轉身看著一起來的年輕人:“麻痺的,你幹”
他的話還沒有罵完,年輕人抬手就給了他一記乾淨利索的耳光,把身高馬大的屠夫抽的原地轉了好幾個圈,最後噗通一聲坐倒在了茶几上,耳朵裡就像有十幾架飛機轟鳴而過。
被狠狠抽了一耳光後,屠夫才知道這傢伙不是好相與的,只敢拿眼珠子狠狠瞪著他,卻不敢多說半個字。
“你再敢瞪我,我挖掉你眼珠子,信不信”
年輕人淡淡的說著,腳尖一挑,把浴巾挑了起來,蓋在了昏過去的周芳身上。
屠夫常年在社會上混,當然能從年輕人踹飛他刀子,抽他耳光這倆動作中看出,人家要想挖掉他眼珠子,他只能瞪著,沒啥反抗力。
看到屠夫老實了後,年輕人這才扯過一個圓凳坐下,懶洋洋的說:“我帶你來抓你老婆出軌,是讓你來把咱們的李廳搞臭的,可不是讓你來殺人的。”
聽年輕人這樣說後,李茂明才明白過來,周芳的丈夫找到這兒,就是這傢伙在搗鬼。
而且,貌似他還不是一般人,要不然絕不會這樣從容淡定。
艱難的嚥了口吐沫,李茂明顫聲問道:“你、你是誰我哪兒得罪你了”
年輕人可能早就預料到李茂明會這樣問,笑眯眯的點了點頭:“不錯,你是得罪我了,我姓高,叫高飛。”
“高飛”
李茂明眨巴了兩下眼睛,覺得這個名字好像在哪兒聽過,卻記不起來了。
高飛嘆了口氣:“唉,看來你的記性還真不怎麼樣。那我再說的透徹點,你總該知道步行街上的落日餐廳吧”
“步行街的落日餐廳”
李茂明愣了片刻,終於想起來了:“你、你是餐廳的老闆”
高飛點上一顆煙,笑著回答:“不錯。”
“你這樣做,就是因為我封了你的餐廳”
“不錯。”
“你、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採用這種卑鄙無恥的手段,來報復一個國家”
李茂明暴怒,嘶吼著剛說出這句話,高飛卻猛抓主他頭髮,右肘狠狠擊在了他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