艇了。”
其實高老沒有告訴高健城,當年那位相術界的高人,還曾經說過一句話:雙獅護主,只護明主。
當初高飛的壞訊息傳來後,高老馬上當機立斷就封鎖了訊息,派出大量人手外出調查真相,搜尋他的下落,在沒有搞清楚他到底是生還是死之前,把方小艇瞞了下來。
女人在某方面總是脆弱的,這種事最好先別讓她知道,要是高飛萬一還活著,她豈不是白白傷心了
“嗯,我覺得是時候了。畢竟高飛出事已經一個月了,我們派出那麼多人手,竟然連那個女人都沒有找到,看來他兇多唉,如果知道那個女人是誰就好了。”
高健城低低的嘆了口氣,拿出一顆煙點上了。
他以前從不吸菸的,自從高飛出事後學會了。
高老何嘗不想知道和高飛在一起的那個女人到底是誰啊,可派出那麼多的專業搜尋人員,歷時一個月,別說是尋找她的下落了,就是她的來歷也沒搞清楚。
那個抱著高飛離開機場就不知所蹤的女人,就像從世間蒸發了那樣,再也找不見了。
看到不吸菸的兒子也開始吸菸後,高老心中無聲的嘆了口氣,正要說什麼時,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個念頭,眼睛一亮:“建城,你還記得高飛曾經說過,他曾經去過塔克拉瑪干沙漠的地下樓蘭古城這件事嗎”
“地下樓蘭古城”
高健城一愣,吃吃的說:“爸,你、你懷疑那個女人,是從那個世界過來的”
高老輕輕一拍桌子,臉上泛起興奮的紅潤:“俄方曾經告訴我們,高飛在聖彼得堡和莫斯科,用他的神奇中醫治好了兩個不方便透漏姓名的患者。那時我就琢磨了,俄總統既然親自打電話來解釋這件事,除了高飛是我孫子外,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他很可能就是那兩個患者中的一個,要不然沒必要驚動他這個總統。”
好像終於想通了什麼,高老從書桌後面站了起來:“暫且不管這兩個患者是誰,單說高飛吧。他好像不懂得中醫吧我們以前在調查他的過往時,也沒聽說他學過中醫。”
高健城的腦子也活泛了起來:“爸,你是說,其實治好俄方那兩個患者的,其實不是高飛,而是他身邊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很有可能就是來自地下樓蘭的”
其實高老他們早就該想到這一點了,只是這些日子大家都把心思用在搜尋高飛下落,處理他留下的那些破事上,一直沒往這方面想。
“對,肯定是這樣的”
高老再次輕輕一拍桌子,正要說什麼時,書房門卻被人輕輕敲響,他馬上坐了下來,沉聲說道:“進來。”
門開了,進來的是一箇中年男人。
這個男人相貌普通,神情木吶,眼神還有點呆滯,穿的也很平常,就像大街上隨處可見的打工者那樣,屬於扔在人群中就不會被注意的一類人。
當然了,他只是外表長的不被人注意,卻絕不是普通人。
普通人是沒資格,也沒機會能走進高老書房的。
中年人走進來後,好像沒看到從沙發上站起來的高健城那樣,徑自走到書桌前,把一個大信封放在了高老面前,聲音乾澀的說:“三少最新的訊息。”
不等高老說什麼,中年人轉身就走了出去,好像完全不在意高老那樣。
高健城卻沒有感到有啥奇怪的,他知道老爺子身邊有這麼一群人,所做的任何事只對高老一個人負責。
對中年人的無禮,高老同樣沒有任何不滿,拿起信封把裡面的東西到了出來:十幾張照片,和一份詳細的調查報告。
照片上,好像是古代影視劇的截圖,上面一座黑色的城池,城池上有身穿黑色棉甲計程車兵,城池下面有條大道,一個臉上戴著猙獰青銅面具的女人,懷裡抱著一個看不清面孔的男人,騎著一頭白色的單峰駱駝,正向城門洞內疾馳。
高健城也湊了過來,拿起一張照片看。
高飛剛來高家時,曾經和高老他們說過他去過地下樓蘭古城的奇遇,重點描述了天上有七顆太陽,和那座黑色的城池。
剛才高家父子又恰好提到地下樓蘭,中年人就送來了這些照片。
就算是傻子,也能猜出這是什麼意思:高飛的下落終於有了訊息,和地下樓蘭有關
高老戴上老花鏡,正要看那份調查報告時,高健城搶先拿了起來,輕聲讀了起來。
調查報告很詳細,大意是這樣的:一群在塔克拉瑪干沙漠旅行的遊人,在官方確定的樓蘭遺址、鬼沙區域邊緣,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