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說,我兒子在那邊經過時,他的小天眼就是沒長合的天靈蓋看到了髒東西,應該就是那個老太太還沒有離家的魂,嚇到了孩子。
還有讓人匪夷所思的是,當老岳母拿掉黃燒紙後,茶碗中的小米竟然消失了一些,出現了一個明顯的漩渦。
我問那些小米去哪兒了,老岳母笑著搖了搖頭沒說什麼。
有些事,不是能隨便講出來的,但兒子從那之後就恢復了正常。
也不是故意囉嗦,更不是灌水充字數,就是覺得很神奇,拿來和大家分享一下。
書歸正傳。
眼鏡是上帝的信徒,他可不知道華夏的叫魂,只能看出克萊爾當前是受驚過度,有心想安撫她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就算安慰幾句,克萊爾也像沒聽到那樣。
眼鏡很著急,後悔自己在血案發生時的反應還是太慢了,沒能及時捂住女兒的眼睛。
其實這也不能怪他,畢竟他見慣了生死,丘荷露的被刺對他沒啥可怕的,等他想到克萊爾會受驚嚇時捂住她雙眼時,就有些晚了。
陪著克萊爾呆坐了半小時後,看她仍然沒有清醒過來,甚至有人經過她身邊都會把她嚇得渾身一哆嗦,眼鏡就知道不能再呆在這兒了,必須得趕緊想辦法。
眼鏡不懂得叫魂,只知道要是再這樣下去,女兒就算是恢復正常也得大病一場,再也不敢猶豫,牽起她的手出了咖啡廳。
克萊爾就像木偶那樣,乖乖的跟著眼鏡上了一輛計程車。
眼鏡帶著女兒要去是附近教堂。
他不懂得叫魂,卻知道女兒受驚過度,也許教堂的神父有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眼鏡帶著女兒很快就去了教堂,找到了神父,簡單說了一下情況。
那神父好像見識過克萊爾這種症狀,就拿著十字架在她跟前比劃著,念著聖經裡的文字,無非是說她有主保佑,一切邪魔鬼祟統統滾蛋那些話。
就這麼神道了半晌,神父說好了,讓眼鏡帶著克萊爾回去好好休息。
眼鏡沒看出女兒有好的現象,可出於對神父的尊敬又不好反駁,只好帶著克萊爾離開了教堂。
剛出來教堂,眼鏡的手機響了,是高飛打來的:“你在哪兒”
看了眼木偶般的女兒,眼鏡低聲回答:“在教堂門口克萊爾被血腥刺激到了,目前的精神狀態很不妙,我得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受驚嚇過度”
那邊的高飛很快就明白了過來:“哦,你先來醫院門口的咖啡廳,我們一起想辦法。”
眼鏡嗯了一聲,扣掉電話後又攔了輛車子,再次來到了咖啡廳。
車子停下後,眼鏡當下下車繞過車子,開啟後車門,牽著女兒的手把她領了過來。
走到高飛面前時,不遠處一輛汽車輕輕摁了下喇叭,克萊爾渾身就是一顫,雙手抱住胸口垂下了頭失魂落魄的樣子,讓人不敢相信不久前她還那樣朝氣蓬勃。
“她掉魂了。”
高飛正要說什麼時,站在他旁邊的樓蘭王忽然搶先說了這麼一句。
“什麼”
高飛一愣扭頭問道:“什麼掉魂”
樓蘭王看著克萊爾,淡淡的說:“受驚嚇過度,就是掉魂了。”
眼鏡用力點了點頭:“是,她看到了丘荷露被殺的一幕,受驚嚇過度,剛才我已經帶她去過教堂,看過神父了。可是效果不大。”
樓蘭王嘴角微微翹起:“何止是不大,就是沒有一點效果。”
高飛明白了什麼,抬手擋在要說話的眼鏡問道:“那該怎麼辦,你有什麼好的辦法嗎”
高飛還在孤兒院時,就聽張妍的院長媽媽在給大家講故事時,就曾經說起過叫魂,只是他卻不怎麼相信,更沒有見過。
現在看樓蘭王胸有成竹的樣子,他忽然想到樓蘭王的老祖宗莫邪寧榮,可是崑崙山大薩滿的傳人,擅長那些神神道道,也許有辦法解決克萊爾的問題。
樓蘭王不以為然的說:“這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症候,找個安靜的地方,幾分鐘搞定。”
眼鏡一聽大喜,指著不遠處的一家酒店:“去那邊酒店,找個包廂好了。需要什麼東西嗎,我去買。”
“不需要。”
樓蘭王走到克萊爾面前,牽起她的手當先向酒店那邊走去。
眼鏡趕緊跟上時,卻被高飛拽了一下,有些納悶的回頭:“怎麼了”
高飛盯著樓蘭王的背影,若有所思的樣子:“你這樣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