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世界血雨腥風,自己的生活都不能保證,沒必要在一個女人身上花心思。
蔣向陽對家務事一翹不通,菜是景欣挑的,她執意要買條墨魚,一連問了六七家,都說賣完了。
蔣向陽覺得麻煩,哪天吃魚不行,非得今天要買,景欣依然一家家的問,他拉住她,沒好氣的說:“你有完沒完,我們家不喜歡吃魚。”
景欣不語,只是望著他笑,笑容暖暖的彷彿能滲透到人的心裡,蔣向陽懊惱的轉身往外走,他不喜歡她這樣笑,很不喜歡!
景欣拎著兩條墨魚在身後叫他,“向陽,你看,我買到了。”她望著他笑,笑容滿足而幸福,猶如獲了至寶。
回到家,向陽的母親還在屋裡睡覺。
景欣也沒吵醒她,自己做主將菜拿到廚房,一一洗淨切好,細細將魚收拾乾淨,準備起午飯來。
向陽倒水時經過廚房不經意一撇:小小的廚房,景欣彎著腰在水洗邊洗菜,很專注的樣子,露出背後一小塊雪白的面板,身旁的沙鍋裡熱氣渺渺,一絡髮絲滑到了額前,她抬起溼淥淥的手背拔了拔,片刻後,那頭髮又掉下,她又拔,髮絲就如頑童一直逗弄著她,景欣有些懊惱,甩了甩手上的水,她微一側身,那一頭青絲如瀑布般鋪灑開來,抬手細細的將髮絲攏到身後,全然沒發現身後那道若有所思的視線。
“宿昔不梳頭;絲髮披兩肩。婉伸郎膝上,何處不可憐。”蔣向陽的腦海裡突兀的蹦出了這麼幾句詩,他被自己這種詭異的想法嚇了一跳。
蔣母起床時,景欣已做好了飯菜,她正將一碗魚湯端上桌,湯的火候正好,肉白湯濃,香味四溢。將母慈愛的看著她,時下的女孩子大都嬌寵拔扈,鮮少有會做家務的女孩了。
景欣將滾燙的湯剩到一個小碗中,再將刺細細的剔了,抬頭時,發現蔣母一臉驚訝的看著她。
她有些不好意思,低頭解釋:“我看向陽的手不方便,就順便給他把刺剔了。”
景欣將剔好刺的湯端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