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咳咳咳!”
“咳咳咳!”
……
就在劉香月忘乎所以地捶打著柳飛的時候,柳飛突然劇烈咳嗽了起來,隨後緩緩地睜開眼道:“我的姑奶奶啊,你要是再這麼捶下去的話,我即使沒死,也會被你給活活錘死啊!”
“姐……姐夫……”
看到柳飛沒死,劉香月慌忙抹了幾把眼淚,先是趴在他的胸膛上聽了聽他的心跳,緊接著又用手摸了摸他的臉蛋,喃喃自語道:“我不是在做夢,我不是在做夢,嗚嗚嗚……”
柳飛伸手幫她擦了擦臉上的淚水道:“都哭成花臉貓了,快別哭了。”
劉香月抽泣了幾下,目不轉睛地看著他,猛然俯身趴在他的身上,用力地堵住他的嘴,瘋狂地吻了起來。
此時她的大腦一片空白。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做。
或者換句話說,好像不這麼做不足以表達內心複雜至極的情感。
感受著嘴唇處傳來的絲絲軟軟,柳飛雙眼圓睜,整個人都有些懵。
過了一小會,他忽然意識到一些東西,雙手立即抓住她的香肩,想把她給推開,但是雙手卻是一點兒力氣也使不上。
也許是他到鬼門關走了一遭後,身體依然很虛弱,整個人都還沒有緩過來,也許是劉香月的痴吻激發了隱藏在他內心深處的一些複雜的情感。
總之,他就這樣讓她吻著。
待情到深處,他那放在她香肩上的雙手移到了她的後背上,緊緊地抱著她,十分瘋狂地回應了起來。
在這一刻,時間似乎都靜止了。
在這一刻,他們倆似乎完全就是你中只有我,我中只有你的狀態,其他的一切都變得虛無。
在這一刻,過往一起經歷的一切,過往堆砌的一切情感似乎都在這痴吻上得到了徹底爆發。
他們倆感受著彼此的心跳,感受著彼此的情感,感受著彼此的一切。
這一切實在是太美好。
以至於兩人誰都不想打斷,只想這樣不顧一切,肆無忌憚地吻著,一直吻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爛……
兩人足足吻了十幾分鍾,劉香月方才慌忙起身,側身背對著柳飛,臉上的紅暈已經蔓延到脖子處了。
“我這是在幹什麼?他可是我的準姐夫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
緩過神來的劉香月輕咬著吻得似乎都有些僵硬的嘴唇,萌生了以頭撞沙發的想法。
看著眼前欲遮還羞的可人兒,柳飛的心裡也是亂糟糟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不僅沒有反抗,而且還回應了起來,這絕對是要瘋的節奏。
不過,不可否認,這一記長吻讓他原地滿血復活了,從鬼門關歸來後的那種無力感和脆弱感已然是蕩然無存,很是奇妙。
兩人就這麼沉默了一會兒,柳飛率先打破了沉靜,他乾咳一聲道:“剛才讓你擔心了。”
劉香月一咬牙,猛然轉頭道:“你……你剛才到底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就沒氣息了?真是把我給嚇死了。”
柳飛看了看她的臉蛋,忍不住笑了笑,然後拿出溼巾,輕輕地幫她擦著臉上早已哭花的妝容,眼神之中滿是寵溺的味道。
“噗通!”
“噗通!”
……
劉香月身前早已是洶湧澎湃,心臟似乎都快要跳出來了。
他這樣的舉動真的讓她坐不住,只是她又捨不得站起身來。
“蒼天呢,讓我再幸福一小會,就一小會。”
劉香月在心中嘀咕了一句,半眯著眼,雙手抓著沙發,略顯拘束地看著柳飛,眼裡滿是春天的氣息。
柳飛邊幫她擦著邊娓娓道來:“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就是突然頭重腳輕,然後徹底沒了知覺。由於這一切來得實在是太突然,所以我連害怕的機會都沒有。”
說完,他微微一笑,不過是苦澀的。
他是早就看透了生死,但是屢遇強敵都沒死,如果最終就這樣莫名其妙地死去了,那真是上天和他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
劉香月努了努嘴道:“是不是勞累過度?勞累過度是很容易導致猝死的,這一個多月來,你那麼拼,睡眠嚴重不足。”
說到這,她又自我否定道:“可是在我的印象中,即使不工作,你也是在這種高強度中生活,而且你畢竟不是一般人,體質也是遠強於常人,按理說不會這樣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