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另一個?”
幽狐在問柳飛的同時已經開啟了監控錄影,當看到方晨蓬頭垢面地坐在地上,用手指不斷地在地上畫著什麼,嘴裡似乎還唸唸有詞的時候,柳飛道:“她在嘀咕什麼?”
幽狐道:“一直重複著四個字,‘這不可能’。找醫生幫她看過了,得了精神病。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啊,我記得我去海鳴山的時候也曾見過她,實在沒想到她竟然這麼惡毒!”
柳飛道:“從某種程度上而言,她和陶春意很像,也難怪她們倆會是好朋友。好了,是非曲直,自有法律審判。現在案子進展得怎麼樣了?”
其實這個案子之所以也由幽狐經手,也是因為涉及到老巫婆。
雖然說老巫婆沒有抓到,但是考慮到方家和老巫婆交往甚密,所以按照上面的意思是特事特辦,他也被派到金陵來督查此案。
說起來,也幸虧有他的參與,不然的話,老族長不可能那麼輕易地把《乾元譜》上冊給拿走。
畢竟無論是方家院子裡的機關,還是小別墅地下的機關,都和《乾元譜》上冊緊密相連。
老族長是鐵定不想讓《乾元譜》曝光於世間的,所以柳飛讓幽狐專門請示了上面,說了其中的一些原委,尤其是《乾元譜》可能涉及到他們一直在搜尋的一些神秘的東西,所以上面才答應讓這事繼續保密下去。
幽狐道:“宋河洲和宋楚恆雖然被帶到警局來協助調查了,但是老狐狸就是老狐狸,再加上這次行動方家擺明是想獨佔好處,沒讓宋家過多地參與,所以我們目前掌握到的線索很有限。不過我們也掌握了一些宋方兩家在金融市場上的一些違法的勾當,這條線索可以深挖下去,搞不好會有意外驚喜。”
柳飛十分冷靜地道:“有驚喜也好,沒驚喜也無妨!我估摸著查到最後,那老狐狸搞不好會推出一個親戚出來當替罪羊。現在方家已滅,想必他也受到了極大的震撼,接下來我非得讓他吃盡苦頭不可。”
幽狐笑道:“滅了強大的方家,確實會讓人產生宋家其實很弱的感覺。對了,根據最新查到的資訊,方鏡謀的老婆和女兒早已是加拿大國籍,方家在加拿大也有不少的資產,這還真是狡兔三窟啊。不過你放心,我們這邊一定竭盡全力把他們抓回接受法律的審判。”
說到這,他突然道:“對了,蠍子和你說了吧,在我們營救你的時候,那個之前潛在海鳴山的神秘人又出現了。”
柳飛點頭道:“我知道。”
他現在雖然不知道他到底是誰,但是想來應該是和小白有密切的關係。
又和他聊了一會兒後,見他正忙,柳飛也不便再打擾,便帶著梁靜妍趕往乾元塢。
一路上,梁靜妍不免又問起蠍子和幽狐的身份,柳飛依然是諱莫如深,不願多提。
來到乾元塢,看到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的爺爺,梁靜妍立即撲到床邊哭了起來。
柳飛則是趕緊幫他把了一下脈,隨後又幫他針灸了一番道:“爺爺,你這沒有什麼大問題,就是感了風寒,好好休息幾天就沒事了。”
老族長樂呵呵地指著他道:“小飛啊,你可是醫生,竟說謊!放心,爺爺都是這個歲數的人了,現在《乾元譜》上冊也找到了,還有什麼看不開的啊?倒是你們倆,到底啥時候結婚啊?我真怕我看不到!”
“爺爺!”梁靜妍搖頭道:“年前結,而且先在乾坤塢辦,這下您滿意了吧?”
一聽這話,老族長一坐而起,萬分激動地道:“這次你們倆沒騙我吧?”
梁靜妍拍了拍他的手道:“真的!不信你問他……”
柳飛連忙點了點頭,老族長衝著自己的三個兒子道:“趕緊的,趕緊的,現在離過年不是沒多少天了嗎?趕緊確定個吉利日子,然後忙碌起來。咱們乾元塢雖然向來低調,但是咱們自個家一定要整得熱熱鬧鬧的,我可就這麼一個寶貝孫女啊,絕對不能讓她受半點的委屈。”
梁靜妍用手抹了一把眼角的淚水道:“爺爺,瞧您這話說得,我怎麼會委屈呢?放心,他疼著我呢,這次為了救我,更是連命都不要了……”
說到這,她一臉幸福地挽住了柳飛的胳膊。
……
幾人有說有笑地聊了好一會兒後,梁靜妍把柳飛拉到院子外道:“爺爺的病到底怎麼樣?”
柳飛眉頭緊鎖道:“比我想的要嚴重多了,情況很不容樂觀。”
梁靜妍咬著牙道:“你就直接給句明白話吧。”
柳飛吐了一口粗氣,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