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
柳飛道:“該做的都做了,如果還不行,那就做不該做的。反正今天不管他願不願意見我們,我們是見定他了,我倒是要看看他和金陵方家之間到底有沒有淵源!”
蠍子道:“就目前來看,這種可能性太大了,你也看到這來來往往的人了,他肯定不是一個清高的人。”
頓了頓,他繼續道:“我估摸著他很有可能是以蘭花為噱頭吸引這些老闆,擴充套件自己的人脈搞投資,不然他在投資領域怎麼會玩得那麼溜?”
柳飛笑了笑,也沒有說什麼。
以別墅前停靠的這些豪車來看,出入他這裡的肯定都是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依靠這樣龐大的人脈,他自然也是一個耳聽八方,眼觀六路的人,如果他個人又對投資理財很有研究的話,能夠投資個專案就大賺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很快,保安回來了。
讓柳飛再次沒有想到的是保安竟然道:“讓二位久等了,你們隨我來吧。”
擦,這是什麼個意思?
故意曬一個小時考驗他們的拜訪誠意,還是骨子裡不想得罪他們?
柳飛看了一眼蠍子後,向他使了個臉色,兩人一起走進別墅,然後沿著長長的大理石道跟著保安一路快走,來到別墅的後院,一個佔地頗大的蘭花溫室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看到眾多的老闆都駐足在各盆蘭花面前欣賞著、討論著,柳飛對蠍子道:“沒想到在這裡還碰到了幾個面熟的人,我去打個招呼!”
說完,他走到幾個老闆的面前閒侃了幾句。
一老闆道:“柳總,您不是種什麼火什麼,甚至成功種植了嘉蘭嗎?為什麼不培育出一些畫素冠荷鼎這樣的頂級蘭花出來,也好讓我們開開眼界啊!”
柳飛還沒說話,另外一個老闆直接道:“你還真把柳總當成神了啊,稀世蘭花向來是可遇不可求的,想培育出來的難度無疑於翻越珠穆朗瑪峰,難度實在是太大了!要我說,柳總就務實點,多種點嘉蘭賣賣,挺好!”
柳飛笑了笑道:“朱總說的是,我看了一下,這裡的蘭花全部都是天價蘭,隨便一盆都好幾百萬,養起來都費勁,更別說培育了!”
他話音剛落,一道渾厚有力的聲音襲來,但見一個穿著一身素衣,扇著一把蘭花扇的男子笑呵呵地走了過來。
他已經有五十多歲了,不過可能是保養得非常好的緣故,所以看起來並不顯老,而且整個人神采奕奕的,特別有精神。
見他穿的白色衣服上繡的都是蘭花,柳飛道:“吳老還真是一個愛蘭之人。”
吳爭笑了笑道:“愛蘭不敢當,只是早已把這些蘭花視為我的兄弟姐妹了而已,缺少了他們,我就會茶不思飯不想,夜不能寐。話說柳總最近在商界風頭正盛啊,今天你不約自來,我若有招待不周的地方,還請你多多見諒。畢竟我只是一個賞花人,而且還一把老骨頭了,禁不起折騰。”
他這話一出,整個溫室瞬間安靜了下來。
因為他們在蘭花的清香淡雅之中都聞到了一股火藥味,這火藥味來得有些太突然,甚至顯得有些唐突。
溫室裡有不少人都是第一次見到柳飛,但肯定不是第一次聽說柳飛,吳老上來就和他這麼一個登門貴賓槓上,讓他們隱隱都有些擔憂啊。
現在華夏商界誰不知道柳飛的威力。
這完全就是一個重型坦克,他說碾誰還不是分分鐘的事?
蠍子就知道吳爭讓他們進來沒安好心,遂湊到柳飛耳旁小聲道:“這老傢伙對你怨念很深啊!”
柳飛表現得倒是夠淡定,他衝著吳爭微微一笑道:“吳老說笑了。我也只是一個賞花之人,只議花,不談人!”
“這好啊!”
吳爭慢悠悠地扇了幾下扇子道:“早就聽聞柳總有進軍蘭花市場的打算,不知道現在籌備得怎麼樣了,是不是馬上又要搞出大新聞了?”
柳飛道:“確實有這樣的打算。”
吳爭哈哈大笑道:“我勸你啊,還是放棄吧,你和蘭花的屬性相沖,而且你瞭解蘭花嗎?你知道咱們華夏的賞蘭歷史嗎?你知道蘭花在我們這些愛花之人的眼中代表著什麼,又有何等重要的意義嗎?”
說到這,他自問自答道:“你不知道!因為你只是一個只認錢的商人而已!”
蠍子實在聽不下去了,厲聲道:“別把自己說得那麼高大上,你囤積這麼多的天價蘭只是為了個人欣賞,你以為別人都是傻子啊?”
吳爭當即回擊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