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查。他就是要讓他們嚐嚐猶如惡鬼附體一般生不如死的感覺,在這種感覺下,沒幾個人能扛得住。
算起來,為了逼他們主動承認,他也是下了血本了。要知道在他關燈的那幾秒間,迅速甩向他們腰側“笑穴”穴位的銀針可是由遇血即融的特殊材質製造的,又在可以讓人發笑發癢的湯藥中淬鍊,程式非常複雜,價格自然不菲,他之前只是在執行特殊任務時才使用。
這次也是輿論發酵太迅疾,他被逼得沒辦法了,才用了這麼一招。在他看來,有點浪費了,若是他有更多的時間,不用這一招,他也絕對有信心把他們送進大牢。
現在“銀針”遇血已融,可以持續六分鐘的藥效也自動散去,即使檢查也一定查不出個所以然來,所以這個啞巴虧他們是吃定了。
柳豹和王財見他完全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氣得肺都炸了,可是他們又能怎麼樣?這局敗得實在是太窩囊了!
很快,警方的人趕到,由於柳豹等人存在襲警的嫌疑,所以無論他們有沒有涉及到柳家村鬥毆一案,都被盡數帶到了警局。
柳飛不可避免地被問及對他們採取了什麼手段,但是他來來回回就是那麼一句話,我什麼都沒做,親自負責此案的婁巒也是被他給整得很無奈。
當筆錄做得差不多時,韓穎像是突然得了癔症似的看向柳飛道:“對了,還有那個柳大威啊,我們沒有及時控制住他,他如果聽到了風聲,恐怕……”
柳飛以手扶額道:“你這也太后知後覺了吧?在酒吧的時候我已經發簡訊給柳天霸,讓他帶人控制住柳大威了,這會兒應該在來得路上,估計快到了。”
聽他這麼說,韓穎簡直要膜拜了,她一臉好奇地道:“你到底是什麼身份?”
“農民和村長。”
“你這是在糊弄我!”
“但是我沒騙你,不是嗎?”
“……”
見他嘴唇像是用針縫上似的嚴密無比,韓穎氣得直咬牙,從酒吧到現在,她已經問了他無數的問題了,結果他有效回答為零,關鍵資訊一字不談,這即使是傻子也看得出來,一個農民或者混混很難做得如此滴水不漏。
她現在唯一能肯定的是柳飛對柳豹和王財的“笑穴”動了手腳,可是在她的觀念中,動笑穴就讓人發笑這種事似乎只存在於小說或者電視中,純屬無稽之談,現實中怎麼可能發生呢?
很快,柳大威被柳天霸給押來了,他們倆是死敵,柳天霸自然很喜歡做這種事情。
他看向柳飛道:“好女婿,這差事我太喜歡了!我以前就是做夢都想親自把他送進大牢,這下終於實現了。”
柳大威凶神惡煞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又瞪著柳飛道:“王八蛋,你倒是很能倒打一耙啊,你憑什麼這麼對我?”
柳飛搖頭道:“還執迷不悟呢,你自己幹了什麼好事,自己不清楚?有什麼想說的和警方的人去說吧,我懶得和你多說什麼。”
“你!小柳莊的村民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你一定不得好死!”
柳大威似乎也意識到事情敗露了,立即咒罵了起來,不過柳飛已經信步走遠了。
他來到醫院幫柳志,柳昊父子檢查了一下,柳志已經醒了,不過真的失憶了,至於柳昊,他完全把柳飛當成了自己的死敵,看到他就秒變成小野獸,要扒了他的皮,柳飛也沒和他一般見識。
回到柳家村,他請柳天霸多找幾個村民幫忙繼續搭大棚後,往床上一倒就要補覺,李雲柔卻是異常高興地走進房間道:“我剛才看到新聞了,派出所已經召開新聞釋出會替你澄清了,案子就這麼破了?這也太快了吧?”
柳飛笑道:“再不破,我恐怕就要遺臭萬年了。”
李雲柔嘴角微勾道:“你不是不在乎名聲嗎?”
柳飛道:“我是淡泊名利,但不是毫不在乎,更何況這還涉及到柳家村和守成鎮的名聲,必須要火速破案。”
李雲柔莞爾一笑道:“想不到你這麼一個吊兒郎當的人原來這麼有集體榮譽感,太難得了!我問你,你是怎麼鎖定那幫混混,然後用了什麼辦法讓他們自己承認的?”
柳飛道:“我只回答你第一個問題。首先,我之前曾經和柳豹的人說過,讓柳豹三天之內出現在我家,昨天正好是第三天,然後就出現了那檔子事;其次,我問過玉蓮了,柳志、柳昊父子和柳大威平時就和柳豹走得挺近的,柳大威之所以敢和財大氣粗,人又霸道的柳天霸扳手腕,就是仗著有柳豹撐腰;最後,昨天小橋上發生的很多事太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