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我就是豁出命也不會讓玉蓮受到任何傷害的。”
柳天霸眉頭緊皺道:“不行,你萬一失手了怎麼辦?玉蓮要是被害了,你讓老子白髮人送黑髮人啊?”
柳飛斬釘截鐵地道:“不會失手!”
“你說不會失手就不會失手?那幫傢伙搞不好拿著槍等著你呢。”
“我是捱過槍子的人。”
說完,他將襯衫一掀,柳天霸看了一眼他後背的幾個彈孔傷疤,目瞪口呆道:“這……這七年你到底幹嘛去了?”
柳飛道:“現在情況緊急,我也沒時間多說什麼。玉蓮已經把我會武功的事告訴你了吧?現在你無論如何也要相信我,這事暫時不要讓其他人知道。”
柳天霸猶豫了一會兒,拍了拍他的肩膀,面色凝重地道:“小飛,我柳天霸這輩子還沒求過人,但是這次我求你一定要把玉蓮給平安救回來,我就這麼一個女兒,她媽又死得早……”
柳飛沉聲道:“這些我明白!玉蓮和我從小玩到大,她就像是我的親妹妹一樣,我是無論如何不會讓她出事的。記住我說的話,我這就去準備一下,然後出發。”
柳飛一再叮囑他後,火速回到家中,拿出一件看起來很普通的休閒外套,然後拿出十幾根銀針,分別安放於休閒服衣襬內側的小凹槽中,他拿出針線稍微縫了幾下,快速出門。
就在這時,李雲柔打電話詢問什麼時候出發售賣海產品,柳飛和她說市裡出了點事,他去解決一下,讓她把已經收購的先運回家,他解決完事情再去賣。
李雲柔一再問是什麼事,他也沒說便直接掛了電話。
出了海鳴山,繞了一大圈後,柳飛出現在東海海邊。
隨著天色越來越暗淡,海邊的人是越來越少,在夜幕降臨之前,一艘白色的快艇飛快地行駛到他的面前。
兩個戴著墨鏡的男子跳上岸,快速地檢查了一下柳飛全身上下,確定他沒有攜帶什麼武器後,讓他上了快艇,然後將他的手往後一別,用繩子拴住。
看到這情形,柳飛暗笑一聲,又是被綁!
這算起來,回到柳家村以後,他已經四次被綁了。
第一次和第二次都是發生在他被柳天霸綁親那天,他被綁了兩次,然後不動聲色地解開了兩次。
第三次是他和莫玉一起去抓那個變態駭客,他讓莫玉用黑絲把他的手腳都給綁了,他也是毫不費力地解開了。
現在這是第四次,這看著把他的雙手綁得動彈不得,殊不知對於他這個解繩高手而言,形同虛設而已。
他們自以為多了層保險,其實是變相讓他可以使用“障眼法”,迷惑他們。
“柳飛,你最好老實點,不然那娘們隨時都有可能沒命!”
一人警告了一句後,開啟快艇,往深海飛奔而去。
柳飛看了一眼兩人道:“你們也是柳豹的人?怎麼之前沒見過啊?”
兩人皆是不吭聲。
柳飛又衝著坐在他身旁的男子道:“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是不是暈船啊?這是誰想的主意,這不是坑你嗎?”
“臥槽,你再說一句試試!”
男子突然怒氣沖天地看了一眼柳飛,提起拳頭就要打他。
正在開快艇的男子連忙道:“算了,他都是快死的人了,他和他一般見識幹什麼?而且柳豹不是特意交代了嘛,不要和他說話,不要和他起衝突,免得著了他的道,你忘了嗎?”
男子瞪了一眼柳飛,不再說話。
柳飛則是嘴角一勾,微微搖了搖頭。這兩個傢伙自以為滴水不漏,其實已經在無意中透露了一些十分重要的資訊。
剛才那開快艇的男子稱呼柳豹為什麼?直呼其名啊,柳豹的手下敢這麼喊他?很明顯,他們不是柳豹的人。
這意味著什麼?
這意味著這次不是柳豹這一撥人要弄死他。
可是他回到柳家村後,除了柳豹和呂應斌外,好像也沒有其他的敵人了,難道是呂應斌?
想到這,柳飛頭皮一緊,莫非他和呂應斌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呂應斌說他們是冤家就是因為他是在幕後給柳豹撐腰的人?
仔細琢磨一下,柳飛覺得還真有這個可能。
就柳豹那傢伙的能耐,他也瞭解,如果不是像呂家這樣有實力的金主在背後撐他,他很難混到今天這程度。
不過這些都只是他的猜測而已,他必須要想辦法核實才行。
想了想,他乾咳一聲道:“諮詢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