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覺得長大太痛苦了,如果可以的話,她不願長大,也不願當什麼聖女。
“先生,你說我該怎麼辦?”
看著依舊昏迷不醒,但是身體狀況已經恢復得很不錯的柳飛,雲落寒直接將她那滾燙的娃娃臉貼在他的面龐上,萬分掙扎地詢問著。
忽然,柳飛睜開眼了。
雲落寒和他對了一下眼神後,瞬間高興壞了,緊緊地把他抱在懷裡道:“先生,你可算醒了!你真是差點把我嚇死了!”
柳飛皺了皺眉頭,不由自主地動了動腦袋,這才察覺到他的腦袋正枕在觸感十足,軟彈無比的壯觀上呢。
只是這感覺為什麼這麼強烈?
難道說她沒有穿衣服!
想到這,還處於緩神狀態的柳飛感覺自己的頭皮像是瞬間炸了一般,他猛然坐起身,向下看了一眼,發現落寒和他都穿著褲子時,他才倒吸了一口氣。
不過在轉頭向後看,發現落寒只穿著一件粉紅的胸衣,上身大量的風景顯露在外後,他乾嚥了一口唾沫,連忙把她披在肩頭的上衣往前一攏道:“你……”
還處在興奮狀態的雲落寒猛然意識到這一點後,什麼也沒說,直接把被子一扯,鑽了進去,然後手忙腳亂地係扣子,心中不停地嘀咕道:“羞死人了,羞死人了,這讓我今後還怎麼見他?”
看到雲落寒躲在被窩裡不出來了,柳飛把兩腿縮回被窩,也是心亂如麻。
她就這樣抱著他睡的?
這丫頭也太瘋了吧!
亦或者她還有其他方面的想法?
呃……
柳飛實在不願繼續往下想了,重重地咳嗽了一聲道:“寒寒,我這是昏迷多少天了?”
雲落寒小心翼翼地掀起被子,露出兩個圓溜溜的大眼睛道:“三……三天三夜。你體質異於常人,我哥又把我們家族最好的藥都給拿出來了,所以你的身體恢復得還不錯。”
柳飛挪了挪身體,痛呼了一聲,雲落寒趕緊竄出被窩,然後幫他蓋好被子,滿臉通紅地道:“你的身體雖然恢復得不錯,但是傷得很嚴重,透支得也很嚴重,所以你暫時不要亂動,還是好好地養傷吧!好了,我去看一下藥熬好了沒有。”
她離開了一小會便端著一碗藥回來了,柳飛要自己喝,她卻死活不願意,愣是一勺子一勺子地舀出來,然後用嘴輕輕地吹吹,方才送到柳飛的嘴前。
看她關懷備至的樣子,柳飛不免回想起她在柳家村的時候,他照顧她的畫面,心裡真是感慨萬千。
喝了一半,來到門口看到這一幕的雲飛魚重重地咳嗽了一聲,然後笑著對柳飛道:“飛哥,你醒了,現在我們全族的人都掛念著你呢。”
柳飛笑道:“你怎麼也喊我飛哥了?整得我好不適應!放心吧,我命硬著呢,閻王都不敢收我!”
見他似乎根本就不在乎之前的種種險境,雲飛魚雙拳一抱,將頭一低道:“此份大恩,我們雲氏一族沒齒難忘,今後一定報答!”
柳飛擺了擺手道:“什麼報答不報答的?你若是真想報答我,今後就讓寒寒經常到海鳴山去玩就行了。”
雲落寒連忙道:“對對對!”
雲飛魚輕鬆咳一聲,讓她趕緊把藥喂完,隨後又讓她迴避,方才對柳飛道:“飛哥,有些事我本來暫時不想說的,但是現在是不說不行了!還記得我曾經在你面前說落寒在我們巫族有著極其重要的地位嗎?”
柳飛點頭道:“這個當然記得。”
雲飛魚道:“實不相瞞,她是我們巫族‘天選’的聖女,從上古開始,我們巫族每一代都有自己的聖女,這個傳統一直保留到今天,而且選聖女的過程極其複雜,講究天意,落寒就是被上天選中的那一個!你也許會說這是封建迷信,或者說我們故弄玄虛,但是請務必尊重我們的傳統。”
頓了頓,他繼續道:“在我們巫族,聖女肩負著保護全族的重任。可是上一代聖女去世得早,而落寒又一直飽受怪病的折磨,所以聖女相當於是一種空缺的。現在她病好回來了,各種暗中勢力又對我們巫族虎視眈眈,她必須要修習巫蠱之術和秘法,保護我們!”
聽他說這些,柳飛有些懵。
不過他還是快速地梳理了一下,然後道:“你們巫族的巫蠱之術和秘法難道只有聖女才能修習嗎?這不可能吧!”
雲飛魚道:“顯然不是!但是最高深,最精妙的只有聖女能修習,而且她還必須要保持完璧之身!”
完璧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