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盪漾,他實在沒想到李雲柔也有這麼妖孽的一面,今天這真是賤得賺到了啊。
然而,李雲柔卻是趁著他失神的當口突然掙脫他,然後朝著他的下三路就給了一腳。
柳飛痛呼一聲道:“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啊?”
李雲柔低頭看了一眼,本來還想關心他的,一聽這話,稍微愣神之後,勃然大怒道:“你個混蛋,你故意佔我便宜!你……你是誰夫……”
說到這,她已經扭過了頭,躁動的內心像是隨時會跳出來一樣。
柳飛仔細回想了一下,也是對自己無語了,他怎麼能突然蹦出這樣的話呢,這讓她怎麼想?
吐了一口粗氣,他連忙解釋道:“口誤,口誤!”
“哼!”
李雲柔也沒轉頭,哼哼唧唧地走了幾步,忽然又轉過頭走到他的面前,二話不說,朝著他的腳就踩了一下,不過柳飛眼疾腿快,麻溜開閃。
李雲柔瞬間不樂意了,昂首挺胸,氣勢洶洶地道:“不讓踩是吧?那我還是學玉蓮,送你當太監吧!”
“你好得不學……”
剛才雖然真有被她踢到,但是並沒有被提中要害,他痛呼一聲也只是陪她鬧著玩而已,如果她玩真的,他可不接受。
無心佔她點口頭便宜就要當太監,那他可虧大發了。
“到底讓不讓踩?”
李雲柔見他不吭聲了,雙手叉腰,嘴角高翹地看著她,看起來竟顯得有幾分俏皮。
柳飛笑了笑,將腳一伸,把眼一閉道:“行行行,踩吧,踩吧,多大點的事啊,晚上記得幫我打盆洗腳水就行。”
“臭美呢!”
李雲柔朝著他的腳踩了幾下,然後氣呼呼地離開了,只不過離開時雙手是捂著臉的,真看不出哪裡生氣了。
柳飛低頭看了一眼鞋面,暗歎這個女人連生氣都這麼溫柔,要不是看在她今天這麼活潑的份上,他都不好意思欺負她了。
回到村裡,柳飛和幾個專家又溝通交流了一番,然後和他們的老闆敲定了初步的合作意向。
村民們紛紛都感慨這節奏太快了。
但是殊不知,這就是柳飛一貫的行事風格。他就是這樣一個要麼不做,要麼就會雷厲風行執行實施的人。
興許在別人眼裡這個貨梯專案還要諸多問題需要解決,但是在柳飛看來,那都不是事。他會在最短的時間內把那些問題都給解決掉,然後讓合作方安心且快馬加鞭地建設貨梯。
……
處理完貨梯的事,柳飛和韓穎一起來到亂石堆旁。
看著依舊躺在那裡,似乎從來就沒有動過的亂石堆,韓穎道:“我們要怎麼入手調查?”
柳飛繞著亂石堆走了好幾圈,撿起石塊砸了幾下他那天觸動的那個小石頭,結果亂石陣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反應。
接了幾根藤蔓之後,他讓韓穎拽著藤蔓的一頭,而他則是拽著藤蔓的另一頭小心翼翼地進入亂石堆之中,然後靠近那小石頭。
在小石頭周圍敲打一番,感覺下面並不是空的後,柳飛的眉頭是越皺越緊,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按了一下小石頭,誰曾想竟然沒有任何的異常發生。
韓穎大聲道:“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上次碰一下那小石頭後,圓井就出現了。”
柳飛搖了搖頭,十分迅速地把周圍的石頭都給碰了一遍,結果依然是毫無反應。
一氣之下,他在亂石堆裡毫無章法地走了起來,看看能不能觸動機關,結果還是徒用功。
柳飛走出亂石堆,苦笑一聲道:“真是一個詭異至極的陣法,看來不深諳奇門遁甲之術,很難破了這陣法。”
韓穎道:“這也許是好事,沒人能破,海鳴山自然要少一番風雨。”
柳飛不無擔憂地道:“我們不能破,並不代表別人不能破,而且這玩意就在海鳴山,即使把石頭給搬走了,下面的井、蟒蛇和暗河還在。這邊不通,看來我們只能走暗河了,這次沒什麼準備,待準備好潛水服,水下照明燈等物品後,咱們再下去吧。”
韓穎點了點頭,和他一起往回走。
不過沒走多遠,她卻突然捂著肚子,貓著腰,表情看起來十分痛苦。
柳飛慌忙道:“你這是怎麼了?”
韓穎看了他一眼,咬著牙,臉色微紅,就是不說。
這可把柳飛給急壞了,那亂石陣就是再神奇,也不能殺人於無形啊,他連忙抓住她的香肩,異常關心地道:“快告訴我,你這到底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