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問題,有點莫名其妙啊!
不過,在稍微醞釀了一下後,他還是道:“陽光、帥氣、魁梧……”
聽著他厚著臉皮說了一大堆,劉香月突然將手機拿到他面前晃了一下,然後笑出了淚花。
雖然只是匆匆一瞥,但是眼尖的柳飛還是看到了,她的手機螢幕竟然用的是他的照片,而且還是一張奇醜無比的照片。
照片中,他好像是穿著汗衫仰癱在沙發上,兩腳下還墊著個凳子,表情更是**,可謂是形象盡毀。
劉香月見他臉色都變了,嬌笑道:“怎麼樣,這‘柳飛癱’很有殺傷力吧?還敢說自己陽光、帥氣嗎?哈哈哈……”
柳飛以手扶額道:“你是什麼時候拍的?”
劉香月嘴角高翹道:“我就不告訴你!”
“刪了,刪了,趕緊刪了,太特麼毀形象了!”
“我就不!我要一直保留著,只要你自戀,我就拿出來給你一萬點暴擊!”
“我的姑奶奶啊,我招你惹你了?”
“我招你惹你不行啊?”
“你!”
柳飛徐徐地吐了一口粗氣,猛然轉身,伸手就去奪。
“啊……啊……”
劉香月驚呼幾聲後,來回閃躲,隨後直接仰在了床上,柳飛就勢摁住她的兩肩,讓她難以動彈,剛要騰出手去搶,劉香月忽然把手機沿著她的裙口,放在了她那傲人的胸脯間,然後昂首挺胸地道:“欺負人是吧?你奪,奪啊!”
“你!”柳飛低頭看了一眼就在眼前的偉岸,差點噴血,然後萬分無奈地道:“明明就是你在欺負我。”
說完,他察覺到有人在看他們,趕緊轉了一下頭,這才發現劉靜月正站在門口,神情複雜地看著他們呢。
劉香月則依然嘚瑟道:“嘿嘿,和我鬥,你還太嫩了點!”
“你姐……”
柳飛小聲嘀咕了一句,趕緊鬆開她,劉香月猛然坐起身,看了一眼劉靜月,又回想起剛才的畫面,腦袋像是瞬間炸了一般,慌忙辯解道:“姐,不是你想得那樣!”
劉靜月用手揉了揉太陽穴,冷聲道:“你們聲音小點!”
說完,她隨手把門一關,然後發了瘋一樣跑回自己的房間,眼淚情不自禁地流了下來,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
劉香月看了一眼柳飛,朝著他一頓亂打後,連忙跑進劉靜月的房間去解釋。
柳飛則是往床上一躺,哭笑不得地搖著頭,這還真是剪不斷,理還亂啊,再這麼下去,他都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們姐妹倆了!
翌日,劉靜月明顯對他又疏遠了些,而且精神狀態很不好,這無疑讓柳飛更加頭大。
不過他也無計可施。
他再次開車來到郝家,門口的幾個保鏢換了個說法,直接說不見。
柳飛還是沒有多說什麼,直接按照劉香月給他的聯絡方式,來到京城大醫院找到了一位年輕的醫生,和他聊了一兩個小時,然後再次來到郝家門口。
保鏢們又換口吻了,直接讓他不要再來煩人。
柳飛笑了笑,開車離去。
他離開沒多久,一個長得消瘦,但是顯得格外有精神的男子帶著一個穿著一襲白色長裙,顯得很有韻味的女子走出了別墅。
一保鏢連忙道:“郝總,剛才那柳飛又死皮賴臉地來要見您,已經被我們給打發走了!”
郝幸福沉聲道:“事不過三,他估計就是做做樣子,應該不會再來了,老婆,我們一起去宋家吧。”
女子點頭道:“嗯!”
兩人離開後,一保鏢小聲道:“咱們老闆真有福氣,老闆娘都五十多歲了還包養得這麼好,簡直就是不老女神啊!”
另一保鏢連忙道:“放屁!明明只有四十多,聽說她比老闆小了七八歲呢,年輕的時候是遠近聞名的村花。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快閉上你們的臭嘴!你們是想被炒魷魚啊,老闆娘也是你們能議論消遣的?”
一直沒吭聲的一個保鏢趕緊嚷嚷了一句,他們瞬間不吭聲了。
郝幸福和夫人來到宋家,其夫人和宋河洲的夫人一起打麻將去了,他則是直接來到客廳和宋河洲邊品茶邊閒聊了起來。
當聽說柳飛已經找過他三次了,宋河洲甚是無語地道:“你說這傢伙是不是有病啊?華夏商界誰不知道咱們兄弟倆關係鐵,他放出風聲故弄玄虛也就罷了,竟然還人模人樣地登門拜訪,這做樣子給誰看呢?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