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夜白,你要枕頭麼。”悠言心頭亂跳,閉了閉眼睛,睡蟲全跑光,只好胡亂找話說。
“你要給我嗎?”他淡淡道。
“可不可以不要?”腦袋在枕上蹭蹭,柔軟舒服,悠言後悔了。
“反正,你也用不著。”
“??”
還在怔愣,被下一隻手臂探過,輕輕一帶,已把她帶進懷裡,隨附——枕頭一枚。
額,枕頭,果然,用不著了。
她的小腦袋,被放置到他的臂膀上。
親,教他親過,摸,也教他摸過了。
唇齒相沫,肌膚相抵。
只是,還是第一次,這樣和他睡在一起。
呼吸屏住。
空氣中,傳來他微微的嘆息。
“言,呼吸,轉動是允許的。”
悠言大糗,“老”羞成怒,腳丫一伸,擱到男人的肚腹上,又咯咯笑了。
顧夜白苦笑,摸了摸她的小腦袋,這笨蛋。
這是她的惡作劇,殊不知卻是對一個男人的誘惑。他不是柳下惠,更不是佛陀,怎會對自己心愛的女人沒有念想?
伸手把她的腳丫拿下。
悠言不樂意,又纏了上去。
“路悠言,你自找的。”
顧夜白咬牙道,把女人捉上自己的胸膛。
又成了那曖昧的姿勢。悠言有點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蜷在男人的懷裡,倒也不敢亂動了。
“睡覺。”男人沉聲道,伸手就往她的腦袋一敲。
悠言咬咬唇,不忿,烏黑的眼珠澄亮。想了想,伸手便去戳人。
“喂,顧夜白。”
這女人怎麼就這麼皮,顧夜白低哼。
見男人沒說她什麼,悠言的賊膽子又大了一分。
“那個,你知不知道我剛才為什麼醒過來呀?”
“……”
“給你的胡茬子扎醒的。我知道的,我知道呢。”
“……”
顧夜白一怔,摸摸下巴,光潔。
敢情他也短路了,被她耍了一次又一次。臉,卻微微熱了。
咬牙,忍住把這小東西捏死的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