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真是,真是,不服不行啊。”
看著秦天那個施施然站在原地的模樣,人群中的老丈人水書言,默默的看了秦天良久,才豎起大拇指,對著卻用一種不知道是在誇獎,還是在諷刺一般的說道。
對於這一番似貶似褒的話,秦天臊眉搭拉眼地聽著,權當自己未來的老丈人在表揚自己做得不錯了,反正這點不痛不癢的話,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連他自身的防禦都破不了。
“算了,我也不說你了……剛剛你說的沒錯,這次的繪畫比賽,確實是你贏了,哎……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新人換舊人啊,想不到,我學了幾十年的畫畫,卻比不上比這個毛還沒長齊的臭小子,真是……真是……哎!”
老丈人水書言想起剛剛秦天畫的那副畫,整個人突然興致闌珊起來,一想起,自己苦練幾十年的畫技,曾經被無數人稱頌為繪畫天才的他,卻發現,他至今沒有達到的境界,卻在一個二十來歲的毛頭小子身上發現了,這對他的打擊,可謂是相當的沉重的。
“咳咳……那啥,我的毛長齊了……”
看著一時間興致闌珊,整個人都沒大有精神頭的老丈人,秦天忽然弱弱的舉手說道,雖然你是我未來的老丈人,但這可關係到他的尊嚴問題,絕對不能馬虎了。
水書言……
水家眾人……
“你個毛都……臭小子……氣死我了,你你你你你你……氣死我了!”
聽到秦天那句弱弱的解釋,水書言頓時哭笑不得起來,看著秦天那貌似很正經的模樣,以及邊上那不斷往他耳朵裡面鑽的,怪異的笑聲,水書言頓時氣得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