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的口水,對著秦天雙眼放光的說道。
“我們廳長那,可是很忙的,那個……那個日啥來著?”
說著說著他突然忘詞了,忘記那個成語是什麼了,連忙對著他身邊的那個人問道。
“張少,是,日理萬機。”
他旁邊的那個青年趕忙說道,看他笑的那麼的諂媚,一副狗奴才的樣子,就知道他是那個所謂張少的狗腿子。
“啊,啊對,那個日……日理萬機,我們的廳長大人他忙啊,每天都有很多人排著隊找他那,他不是什麼人想見就能見的。”
說完用一副若有所指的目光看了看秦天,不時的掃過秦天拉著的那個行李箱,眼中閃過貪婪的眼光。
秦天一看他的那個表情就知道是在索要好處,而且好像還把自己當成了那種上門求辦事的人了,心中暗自偷笑,心想看樣子我長久以來的願望好像要實現了,雖然這個人是個最低階的警員,但好歹也是警察嗎,只要是警察就行。
“哦?廳長忙是應該的,但我的事情很重要,我想他會見我的。”
秦天裝作沒聽出那個人話中的意思,繼續說道。
“嘿,你的事情重要?每個來找我們廳長辦事的人,都說自己的事情重要,我們廳長可是很忙的,他不可能每個人都見吧,所以你還是老老實實的排隊吧,等哪天我們廳長有時間了,說不定會接見你的。”
那個平頭青年不爽的看了秦天一樣,繼續用哪種囂張的語氣說道,只不過這次的語氣稍微衝了那麼一點。
他心說:“這個小子是怎麼回事啊,第一次求人辦事?不懂得求人辦事之前要先孝敬啊,我話都說的這麼明白了,他怎麼還不懂那?”
“啊?那可怎麼辦啊,我的事情可是很急的。”
秦天發現他語氣的變化,知道裝的差不多了,馬上順著他的話說道。
“嘿,那好吧啊。只要你能找個‘明白人’,跟上面遞個話,你就能很快見到我們廳長了。”
那個平頭青年,聽到秦天終於上道了,頓時急切的說道,一雙貪婪的眼睛在秦天拉著的那個行李箱上打轉,他還以為秦天箱子裡面帶的是上門求人辦事的敲門磚那,要是知道是要人命的傢伙,他估計嚇得話都不會說了。
“小子,我給你提個醒。看到這位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省略百字)的大帥哥了沒,這可是我們廳長的親戚,找明白人就應該找準了,找我們張少,你很快就能見到我們的廳長了,要是你的誠意夠了,我們張少再在廳長那裡美言幾句,你的事情。根本不算個事。”
那個狗腿子,看到秦天上道了,馬上對著他的主子,那個所謂的張少。大吹大擂,一副只要你的誠意到了,這根本不是個誰的樣子。
那個張少聽到自己狗腿子的大吹大擂,馬上裝出一副我很低調。這不算個事的樣子,但他那貪婪的目光卻不時的掃過秦天帶來的箱子。
秦天透過了【洞察術】,瞭解了一下這個張少的情況。他確實跟這裡的廳長帶著點親戚關係,但卻是那種八竿子打不著的,要不然他也不會在這裡看大門。
而且他還是有點眼光的,看到那種前呼後擁,能跟他們廳長直接對的上話的有權人士,他就乖得跟狗一樣,遇到那種有錢沒權,或者像秦天這種穿著不咋地的,他就索要賄賂,一般不明事理的或者腰身粗的,都會或多或少的給他一點好處,全當餵狗了。
所以他靠著這些一直過的挺滋潤的,最近不知怎麼的很少有人來上門求著辦事了,而他一向大手大腳導致的手頭也緊了,在外面還欠了一點,正著急那,猛地看到秦天來找他們廳長,還以為是來求人辦事的,而且還提著那麼大的箱子,知道肥羊來了,這才會表現的如此的急切。
“呵呵,張少是吧,明白人是吧,要賄賂是吧,好,我給你……”
秦天衝著那個張少玩味的笑了笑,鬆開了拉著的箱子。
那個張少馬上一臉興奮的湊了上來,雙眼盯著那個箱子放光,剛要說幾句場面話,就覺得眼前一黑,一個大手出現在他的眼前,然後,然後他就飛了。
秦天看著被自己一巴掌扇飛的張少,心裡那個爽啊,原來打警察的感覺是如此的爽啊,手感是如此的好,小時候的夢想終於實現了。
“你……你,你要幹什麼,你知道這是哪裡嘛。”
那個狗腿子看到秦天竟然動手傷人頓時給嚇呆了,他還從來沒有遇上過這種情況那,以前勒索啥的都是順順利利的,怎麼今天會出現這種情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