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這個地方很便宜,於是我把步子邁了進去。
一個穿著緊身衣服緊身裙子染了黃色頭髮的姑娘過來,用一種非常不標準的普通話說住麼?我點頭,不住上這兒來看什麼,難不成是參觀嗎?
交了押金,掃過了身份證,那個黃頭髮姑娘領我去我的房間,她在我前面走著,跳躍的黃色頭髮像一團火一樣燃燒,但已經長出來的一些黑色頭髮就像預示著這團火即將熄滅,她的衣服和裙子上分別有內衣勒進的肉痕。其實她長的不算醜,可我這樣盯著她走了很長几分鐘,上樓,左轉再右轉,卻沒有一丁點非份的想法,我終於明白男人真的不是對任何不醜的女人產生興趣的,,而在這以前,我真的以為我跟那些女人在一起只是因為我是男人,而她們都不醜。
我就在這個叫彩虹旅社的地方住下了,一天十二塊錢,夠便宜了。我算過了,如果我每天的伙食費控制在十塊錢之內,我可以在這裡住上一個多星期的,我想潛這幾天的水應該夠了。
潛水是沉寂,是為了讓把過去剝離開來,我需要在自己的世界裡好好呆一陣子,練習忍耐和呼吸,要不然對比太強了足夠讓我失去活下去的勇氣。
我每天起床就趴在紙上寫著,寫江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