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壞,就如實向她反映了情況。我說錢是小事,我已經替他付了,但派出所卻說,必須有個直系親屬領著才可以放人。這個事,總不能讓他那沒見過什麼世面的爸媽去吧?再說,他們倆都有心臟病。經我這麼一說,夏羽火氣卻顯得更大:“我算他的什麼直系親屬?算他媽?他姐?他老婆還是他女兒?我什麼都不算!明天我就清點網咖的帳目,跟他散夥。”
說著說著,她竟然激動地流下了鼻血。我手忙腳亂地找紙幫她堵住。我幫她止血的過程裡,她依舊在說個不停:“你說我算他什麼人?我關了自己的旅館,跑來跟他開網咖。為了節省開支,我還把我女兒從貴族幼兒園接回來,放到普通幼兒園。每天,我忙得像個店小二一樣,幫他賺錢。我圖個啥?圖他在外面尋花問柳狎妓嫖娼?”
忽然,她看了我一眼,雙眼冒火地說,媽的!他可以在外面胡來,我為什麼就不可以?來,過來!我們倆也樂樂。她的提議使得我一楞一傢伙,看我楞得像只呆頭鵝,夏羽卻媚然一笑,說,怎麼?去了趟美國就看不上我了?我雙手亂擺,連連說,那裡那裡,要沒今天這個事,你就是不說,我也要跟你睡一睡。但現在?要是被江洪知道了,他還不亂刀砍死我?
夏羽說,你小子這分明就是藉口。他能趁你出國的機會挖你的牆角,你就不敢以牙還牙?再說我跟你睡,跟他又有什麼關係?我又不是他老婆!你還傻乎乎的站著幹嘛?難道還要羽姐替你脫?我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笑著說:“你別逗我好不好?”
夏羽往我跟前一站,呼啦一下就褪掉了自己的裙子,說: “誰逗你?你看看我,我身上的肉,哪塊比你的小妖差?你再看看你,你小夥自己身上的肉,哪塊又比他差?要不是因為你,我能跟他住在一起?他在外面嫖娼,花了錢,還要受罪。你跟我睡,我連錢都不要你花!” 見我還在猶豫,夏羽一口氣脫掉襯衫,扯掉乳罩,那對值得驕傲的(禁止)因為生氣,而顯得微微顫抖。
那天中午,在嫖客江洪的網咖辦公室裡,慾望讓我自己不認識自己。夏羽的兩隻(禁止),像是兩粒用紅泥捏成的新鮮花生米,又像是兩隻引力巨大的小手,招引得我不由自主地向她靠近。不,是我們在彼此驅趕著各自的慾望,彼此靠近,又彼此點燃或者說是彼此撕扯著各自的慾望。因為憤怒,我看見夏羽的臉色開始變得愈來愈紅。可惜我看不見自己是一副什麼模樣。窗外,不遠處的天空,忽然響起幾聲悶雷,我想,這鬼天,可能又要下雨了。
第五節 嫖娼記2
選美比賽結束後的某一天,我又拉著張苦瓜臉,跑去網咖向江洪要求經濟援助。可他卻從吧檯的抽屜裡,抓出一大把髒兮兮的塊票遞給我。氣得我一腳差點踹翻他。我生氣地說,我哪有你這樣的朋友?我剛回來那陣子,打發叫花子,也比你今天這樣打發我給得多。江洪自己也感到生氣。說,錢,我的確還有一些。可是他媽的!老子得給自己留條後路吧?再說我現在也老大不小了,你他媽就不能替我考慮考慮?你能拿三千塊錢買花送給舊情人,我也能花點錢討個老婆什麼的吧?
江洪的令色,使得我異常鬱悶。連著幾天,我的心情都很糟。最讓我感到生氣的是:沒經我同意,江洪等不及解套就把伊萊克斯給拋了。他說他已經承受不了那個大螢幕上面數字的一改再改。“再這樣下去,別說討老婆,以後可能連稀飯也喝不上,你日個老逼就能大把大把地來錢,這方面我可不想跟你比。”就這樣,江洪跟在我後面,瞎忙活了三個多月,大約損失掉三萬人民幣,可謂是陪了夫人又折兵。
但三天後的股市橫盤中,那隻伊萊克斯卻直線暴漲,成了整個股市裡的一隻領頭羊。開盤那天,江洪站在我屁股後面,拼命自己打自己的耳光,還差點把自己的臉都打腫,說是以示懲戒。看他已經自己在不停地替我代勞,於是我朝他揚起的手掌只好垂了下去。但我還是沉痛地說了他幾句,我說本來股市裡的錢就難賺,心理不健康的人,又何必往裡鑽?
“你他媽只虧了三萬,我是你的七倍。三七二十一。那麼就是二十一萬。所以前段時間我從你網咖拿的那些小錢,算是你對我的補償。另外,老子替你繳的那筆嫖娼罰款,可是有憑有據白紙黑字的,你他媽早點還來。”江洪聽完我的話,忍不住氣得蹦了起來:“他媽的週一平,你!你這簡直就是落井下石!”我說,三天你都等不及,還跑進股市裡撈錢?你自己算算,假如現在“伊萊克斯”還被我們握在手裡的話,會是多少?一正一反,你白白扔掉了四十多萬!四十萬對你對我無所謂,我們還沒斷氣,還能賺得回來。可對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