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裡面一絲一毫的響聲都沒有,蔣東林有些著急,滿腹的話怎麼也覺得說不出口,只是一個勁兒的敲門。
身穿和服的店員很快就出來了,用生硬的英語恭敬地請蔣東林不要再敲房門,以免影響到其他旅客的休息。蔣東林看看他,用英語簡單為自己的擾民道了歉,就問能不能用旅店的備用鑰匙開開楊沫的房門,店員禮貌地拒絕了。
“楊沫,你先開開門,咱們談談好麼?”蔣東林感到從未有過的疲累,店員走了,竟然一下坐在了楊沫門口的地上。
店員很快拿著醫藥箱又折了回來,這次嘰裡呱啦用日語說了一通,就開始拿消毒藥水和紗布出來比劃,蔣東林用日語簡單道了謝,就讓他給自己做了簡單的包紮。
“楊沫,我就坐在這,等到你開門出來為止,我會一直等在這,一直等到你出來。”蔣東林又輕輕敲了敲門,有點有氣無力地說到,房門內還是死一般的安靜,沒有一點動靜。
“沫沫,我是小元,你開開門啊,你在裡面怎麼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