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她認了,雖然沒有仗可以打,皇上也不讓他舒服,叫他處理的公文多得讓人難以想象,她曾想過,如果真遇到了皇上,她一定要和他好好談談。
“好了,柔兒,你今天想做什麼?”熊嘯天抬起頭,放下公文。
其實也是他責任心驅使,有些公文並不一定要今日完成。
她靠近,帶著沁香,“去看看我開的茶樓吧?”
還以為什麼事!他失笑,“好。”
他倒要看看,這小妮子兩個月忙的成果究竟如何?
上了街,京城的秋日不復蕭瑟景象,男女老少興致盎然,買賣叫囂聲此起彼伏,好似燒開的熱水般沸騰異常。拐了一個彎,熱鬧依舊,豔紅的茶樓——美人茶館,單它的名匾就吸引眾人的眼光,它不同平庸的茶樓,一襲紅色裝扮下,茶樓內部卻是以鵝黃為襯,時不時有俊男美女的奉茶相侍,隱隱的琴瑟相伴之樂和著高雅的舞蹈,給人以耳目一新的感覺。
“這就是你兩個月忙的結果?”坐下,接下美女侍奉的茶水,熊嘯天看著掃視四周的翁嫣柔。
她自豪地點點頭,“怎麼樣,不錯吧?”
不是她自誇,這間茶樓被她以現代方式改造之後,簡直成了下金蛋的母雞,天天生意興隆,不到一個月,她早就把成本給收回,到了第二個月,她賺得已是盆滿缽滿。
熊嘯天無法否認,捨棄尋常的白色而以鵝黃為主色調,讓整個茶樓多了份世俗氣息卻又不落俗,俊男美女的服務更是讓人眼前一亮,賞心悅目之餘自然樂得掏錢享樂,柔兒是出格了點,但效果卻是出奇的好。
“柔兒,這連個月來沒人搗亂?”樹大招風,難免有眼紅小人使壞。
她洋洋一笑,“那也要有那個本事。”
“柔兒,別賣關子了,”他有些擔憂,為了她。
真無趣!她撇撇嘴,“因為我把這茶樓定位為高檔消費層,不是有錢商賈,達官貴人是不能進來的。”
“你利用那些客人的權勢?”不看僧面看佛面?他們不是好惹的物件。
她伸個懶腰,“對,就是這樣。”很好嘛,他終於知道動點腦子了。
這廂才平,那廂又出事了——
“就你們這些小**!”婦人尖銳的言辭引起所有茶客的注意,“讓我夫君天天樂不思蜀,夜不歸家!”
翁嫣柔和熊嘯天也都聽到了,雙雙對視,沒有貿然出聲,靜觀其變。
原來是個濃妝豔抹的老女人大吼大叫,翁嫣柔勾起一絲冷冷的諷笑,呷了口茶,繼續聽著。
老女人揪住了女侍的衣襟,形象全無,“說,你們把我夫君藏到哪裡去了?”
“夫人,”知道來此茶樓的非富即貴,趕來救場的英俊男侍恭敬極了,“請問您的夫君是?”
見了俊俏小生,老女人的怒氣似乎消了點,口氣舒緩下,“禮部尚書顏傑宏在你們這裡嗎?”都過了十天了,他從沒回過府,她怎麼不急?
“夫人,五日前顏尚書曾來過這裡,和友人閒聊時說自家母老虎實在太兇,他想上妓院躲個幾日。”不添油加醋,只是實話實說。男侍當日正好當班,當然聽到了客人之間的談話。
老女人被脂粉抹白的臉僵住,沒想到他竟然會當眾說出這種話?!
“哈哈——”當初翁嫣柔招人手時也留心了下這些人是否能夠臨場應變,不想她的手下竟然是如此口舌伶俐,回過頭她得好好獎賞慈他。
“柔兒,”習慣性地摟她入懷,熊嘯天根本無暇分身關注那個曾經差點成了他岳母的女人,“你好歹留她一個面子,”當場嗤笑平日囂張慣了的顏夫人,他只擔心柔兒會被她欺負。
不過事實證明,是他多慮了——
顏夫人果然拉長老臉走來,沒留神翁嫣柔身旁的男子究竟是誰,“你是誰?憑什麼笑我?”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尚書夫人,尊貴的尚書夫人,”翁嫣柔一抹媚笑,“你公然上茶樓來要人,這不是恰恰丟了你尊貴的身份嗎?”
“你……”正中要害,顏府最看重的是身份地位。
“身為夫人,您難道不該遵守三從四德,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唯夫君是從?”她搖搖頭,假意嘆道,“哎!連堂堂禮部尚書夫人都如此不服禮教,也難怪我朝禮教崩壞如此迅速啊!”
老女人這才意識到翁嫣柔句句犀利,似乎不單只是為了女侍抱不平那麼簡單,再往她身邊一看,頓時呆若木雞——
“顏夫人,好久不見了,”這樣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