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獨這裡才是最能保護他們安全的地方。
就等這句話!熊嘯天止步,“劉副將!”
“末將在!”
“好好款待這三位新弟兄!”
“是!”
沒錯,他等的就是這三兄弟的誠心投誠,真正為他所用。
“熊老兄,你就不能把你這點聰明才智用在翁妖女身上嘛!”聽說了熊嘯天智取叛賊後,蕭清雲忍不住了。要是熊老兄對翁妖女也能這麼用腦子的話,熊老兄根本就不用被她牽著鼻子跑嘛!
他憨憨地笑了,“清雲,對自己人你也會算計?”
“當然不會!”想都不想的答案。
“所以我也不會。”
“嘎?”
蕭清雲呆愣過後明白了他的意思,咕噥了一聲,“翁妖女碰到你也真是好運氣!”
身處京城,沒有徵兆地,翁嫣柔連打多個噴嚏,她用帕子摸了摸鼻子,“怪了,是誰背後說我?”
又過了數日
“你們說的當真屬實?”當日那三人,王氏三兄弟對熊嘯天說了司徒毅的所有底細。
三兄弟連連點頭稱是,“將軍救過我們一命,我們自然不敢再說假話。”出賣了司徒毅取信熊嘯天,說不準被他美言幾句他們三兄弟還能被封個官做做,何樂而不為?
見他們被自己盯視已久仍面不改色,不逃不避,熊嘯天微微頷首,“好,我相信你們。”
翌日清晨
旭日尚未升起,雄雞尚未啼鳴。
“各位將士,今日一戰,我有十足信心擒獲逆賊司徒毅!”熊嘯天拔劍指天,震耳欲聾的吼聲響徹如雷,“衝——”
駕馳駿馬,軍隊勢如破竹,攻入了司徒毅的老巢。
“王爺,王爺,不好了!”
“吵什麼吵!”司徒毅大為不悅,“出了什麼事?”
“熊嘯天帶著官兵攻過來了!”
“什麼?!”肥胖的身子奔出門外,遠處煙塵揚起,如同迅雷般風馳電掣而來的不是朝廷軍隊是什麼?皇家大旗高高飄揚在高處,威嚴的金色在東昇旭日的映照下刺眼奪目,彷彿昭告著司徒毅末日的來臨。
披上兵甲的司徒毅趕忙應戰,同時不斷告誡手下士兵,“你們別慌!熊嘯天他不過是做做樣子的!”只有他心底清楚,對陣全線壓來的官兵,他的烏合之眾被攻破只是時間上的問題,“記住,一旦被官兵擒住,大家都沒有活路可以退!”
“司徒毅你錯了!”也是一身戎裝,不知從何處而來的王氏三兄弟出言辯駁,“只要向朝廷投誠了,你看我們三兄弟不是依舊活得好好的?”
“你們這三個畜生!”爆出粗口,足見司徒毅憤怒異常,“都是你們壞了我的一切!”
原來,這才是他們侍奉多年主子的真面目,除了他自己,他誰都不信,何況是被稱為心腹的走狗?枉三兄弟曾做牛做馬地報答當年他的知遇之恩,想來他不過是在利用他們三人!
“請大家相信朝廷,相信熊將軍,只要主動投降,可以保證沒有生命之憂!”王氏三兄弟起勁地鼓動,動搖潰敗不已的軍心。
“這……”叛軍交頭接耳,似乎也在考量,這三兄弟投向了朝廷,確實沒受到什麼迫害,他們是不是也應該棄暗投明?
大勢已去,司徒毅下定決心不多逗留,揮動馬刀,不分敵我一路揮斬,硬生生地殺出一條血路,他不可以被擒!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只要他還有一口氣,一定能東山再起的!
不阻攔,也無法阻攔他,三兄弟對著被拋下的叛軍,“這就是你們一直跟隨的主子,他根本就不管你們的死活!”
叛軍亂成了一鍋粥,哪還有心思對抗朝廷軍?個個束手就擒。
而後趕來,蕭清雲四下張望,“將軍呢?”可惡的熊老兄,一點點出場的機會都不給他,昨夜他想破了頭才想出一個絕妙的點子,正想告訴熊老兄,這老兄倒好,自個兒帶兵先走了,害得他只好跟在屁股後面收拾一些蝦兵蟹將,一點兒都沒有馳騁沙場的快感!就連制服敵軍,也被那才入了營的三個賊子給佔了去!桃花眼不滿極了,他走這一趟,到底是來幹啥的?做花瓶?當擺設?
“將軍正和司徒毅正面交鋒。”
“咦?”好久沒看到熊老兄揍人了,桃花眼噌地發光,“在哪兒?”一人手指向北面。
遠處,手持利劍的熊嘯天恭候司徒毅大駕,“司徒毅,往哪裡跑!”
馬刀揮來,他不敢有絲毫懈怠,矮身一過,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