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習慣有人跟著,若不是他硬要我留下養傷,你根本不會有機會看到我。”
她微微一愣,看我的眼神有了別樣。
“你去樓上幫我收拾東西。”我放下碗筷。
她訝異的掃了我一身,“你就穿這樣而去?”
未穿胸罩的吊肩齊膝的連衣裙,說得不好聽,可以說是睡裙,臉色蒼白,脂粉未施,腳只穿一雙白色人字拖。
“又不是相親。”我笑,這樣該讓你放心了,穿成這樣,怎麼可能是去會野男人。
在她的疑慮下,我緩緩出了門,殭屍一般的上了車,痛,這痛還真他媽的不是人受的!開到一半,我大汗淋漓的停下休息,看來我真得去一下醫院,烏鴉嘴!
吸了口氣,繼續往錦陽大學開,下了車,仍然未接到坤哥手下人的電話,六點半,大學的自習開始了,其實天才朦朦亮,泛著青,今天的校園有些不同尋常,格外的靜,靜到好像暴風雨欲來,隨便抓了一個男學生,問他趙雲陽在哪個課室,我也顧忌不了太多,進了教室,便找了個角落坐下。
“同學,你不冷嗎?”旁邊一個穿長袖棉毛衫的女孩子關切問我,其它人則對我視若無睹。
我打了個噴嚏,故作鎮定的搖搖頭,她還是起身幫我關了窗,我靠著牆瑟瑟發抖。
她試圖再我套近乎,我冷冷回了幾聲,她便自討沒越,埋頭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