撓著,他終於再也忍不住的,雙手突然托住我的雙臂,往上一推,我呀了一聲,幾乎撲倒在他身上,額頭撞到他的下巴,來不及呼痛,我渾身僵硬,呼吸一窒,小腹下方,他的慾望已脹到龐大,還輕輕的抽動,那股灼熱一下子從我花心蔓延到全身四肢百骸,我難堪的低頭吻住他的唇,靈活的與他糾纏,“是要我像剛才這樣伺候你嗎,你喜歡的,是嗎?”
他輕咬了一下我的唇,以示預設。
我心中冷冷一笑,聲音卻萬般的嫵媚與誘惑,吐氣如蘭,“楚何,像不像一條忠實於你的母狗,你要的,就只是這樣,對不對?”
他身體突然聚然冷下,渾身每一聲肌肉,每一處毛髮,都慢慢散發著怒意,好像要將我撕裂一般,呼吸有如雷鳴,雙手懲罰般的捏緊我的腰,我沒有逃,只是睜著亮亮的眼睛,這般的俯看著他,讓他毫不能逃脫,“從此我就這樣好不好,滿意嗎,反正狗的壽命也不長,對不對。”
他低吼一聲,一個翻身將我壓在身下,好像隱忍了太久,終於爆發,“好!如你所願!”
他粗魯的將我翻了個身,讓我跪趴在床中央,高高抬起我的臂部,堅 挺一闖而入,雙手牢牢制著我的腰肢,一下一下,夯實的撞擊著我,每一下都探到最裡面,又毫無感情的抽出,如同一股巨浪,劇烈的拍著岸邊的岩石,這還不夠,被撞裂得支離破碎鹹澀的海水劈頭蓋臉的,如同碎石一般的打落下,讓我眼冒星星,頭暈目眩。
“叫啊!季千冬,你說得對,你就是一條任我玩弄的母狗,別在我面前玩這一套!”他抽出一隻手下,重重的抽打我的右臂,一下一下,響聲徹耳,咬牙切齒般的聲音,好像是在說服我,又是在說服自己,我暈暈沉沉的想著,瘋狂就好,失去理智就好,這是好事。
可我還是本能的要向前爬,逃離那完全不是慾望的撞擊,他一把把我拉回來,緊緊的制住,“滿意了嗎?!啊?!你想逃到哪裡去!”
我頭鑽到枕頭下,用力的按住,想要使頭身徹底的分手,那不是我的,與我沒有關係,他一把將我提起來,抽身而出,反手攬起我,將我絞按在牆上,附耳惡狠狠道:“季千冬!!這就是你想要的,嗯?!”
我抽泣著不吭聲,只讓淚水越流越歡,柯楚何,我很快便可達到你的極限。
他突然又放柔聲來,嘆息一聲,慢慢將我轉過身來,抬手撫去我臉頰的淚水,沙啞道:“為什麼要這樣,我們就不能好好呆在一起嗎?你這性子可怎麼辦?”
我抬起臉,吸吸鼻子,哽咽道:“你瞭解我嗎?”
“我好像不該惹你。”他扯址嘴角,帶點玩笑。
“我知道,我若去對付她,你一定不會放過我,她若出了點什麼事,你連殺了我的心都有,我不甘認輸,若是輕易認命的性格,我季千冬早活不到現在,可是我要怎麼辦,她是這麼的脆弱……”
他眼睛緊緊盯著我背後雪白的牆壁,沒有看我,好似也沒有聽我說話,卻緊緊的將我抱著,好像要嵌入他的身體,我輕咬著他的肩膀,好像痛極,需要嗜咬才能轉移我的注意力,緩解我的痛意,“我嫉妒她,嫉妒她有你這樣的好丈夫,關心體貼細緻,不讓她受到一丁點的傷害,我還嫉妒她有幸福的家庭,良好的家世,她從來不會缺少關愛,從小到大,衣食住行,一一有人幫她打理。”我哭得傷心至極,“我從來只有自己,我以為自己一個人也很好,是啊,二十多年來,我還不是好好活著,還能遇見你,我從不抱怨,我一直以為自己可以的,真的可以,不要任何人,我也可以過得很好,只要還活著,是的,活著,這就是勝利,可是我發現,我不知足了,我不樂意了,我想要你更多,我想要你對我更好。”
“別說了別說了……”他不斷用下巴重重的蹭著我的頭頂,意圖想要阻止我。
“我要說,一直以來,我活在黑暗的角落,我常常捱餓,還因為不聽話,關到誤導屋,捱打,受同伴的欺負,難道我一出生就註定是這樣的生活嗎,現在,你也要讓在黑暗中見不得光,你盡情的溫暖著她,照顧著她,讓我獨自舔傷口,我都習慣了,你知道嗎,我們剛開始在一起的日子,你折磨我整個晚上,我為什麼不讓人照顧我,我不習慣,我不需要,你醒來時,我也醒了,我執意帶著滿身的傷痕,一步一步的,死也要回到自己的家,我一直就是這麼過來的啊。”
我抬起淚眼看他,“人人都向往光明,我也一樣,明明知道我們在一起,就是墮落,可是,我還是傻傻的付出自己的感情,以為你能救贖我,給我光明,我可以在太陽底下挽著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