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那個你了。”
我嗔怪的掃向他,“好,你再傷害我一次,我就會回到從前了。”
“不,我不捨得。”
去了戒心,柯楚何,已不足為懼了。
“我要聽。”我繼續撒著嬌。
他佯裝不悅,輕咳了二聲。
“說嘛。”我輕搖他的手。
他十分狼狽,“我從未對人說過。”
我驚訝的睜大眼,執著要從他眼裡找出破綻,滿臉的不相信。
他笑著拉我起身,刮刮我的鼻子,招來服務生結帳,大步的攬我出門,不管我的不甘不願。
一上車,我便緊緊的窩在他身上,不願意起身,深深的吸著他身上的味道,像個怎麼也甩不掉的糖人。
“真拿你沒辦法。”語氣雖是無奈,但他眼裡卻看著我現在的模樣,有種幸福和寵溺的味道,歷經種種,我這個女人,他如何能不疼不愛。終於脫掉渾身的保護色和尖刺,接受他的好和溫情,受不得一點點的傷害。
“就算未來是末日,我現在也不願意放手。楚何,你是唯一一個能開啟我心扉的人,別讓我失望,請別讓我失望。”
他不語,卻將車開得飛快,我瞄了一眼,是駛向綠城。
上了樓,拉下窗簾,我們便緊緊抱在一起,我任他粗魯的撕去我的衣裳,只信任的看著他,順著他,與他一同滾落到床上,深深的擁吻在一起,兩條火燙的身軀即刻便融入,分不出彼此,他吻得我透不過氣,腰肢有力又靈活,一下一下,好像怎麼也要不夠,卻又好像憤然的要一次要個夠,對自己帶些懲罰的意味,我知道,他放不開我了,再也放不開,柯楚何,在你身上,我花了近一年的時間,受了這麼多的痛,這麼多的苦和屈辱,忍下多少的淚水,終於有這一天,這些是我該得的,該是你還帳的時候了。
我從不知道,自己竟然有這麼長和穩的耐心,雖然一路曲折不順,但到今天為止,有驚有險,但也算是圓滿的落幕,成就感在這一刻,紛紛湧上,以往的痛似乎都一消而去,只剩暢快。
想到袁美媛的臉,我身上似乎更加的輕快而又敏感,緊緊攀著他的身體,毫不保留的包容著他,承受著他,內心又有一絲瘋狂,突地又哈哈大笑,笑這脆弱的婚姻,可笑的正大光明的愛情,渺小而又偉大的地下情,如何能不讓人興奮,我成功了,成功的俘虜了柯楚何的心,俘虜了一個深深愛著護著妻子的男人的心,林惠怡,相信你成功奪得季瑞國的時候,也沒有我這般的興奮吧。
腦子裡也有一個聲音這樣說,季千冬,冷靜,冷靜,你不能先失去理智,你的重頭戲還未開演,怎麼也得撐到那時候去。
“千冬,怎麼也要不夠你,怎麼辦。”他在我耳畔喘息著,身下的力量一浪高過一浪,我仰著脖子暢快的呻吟,這個問題,我自是不需回答。
“要個孩子,要個我們的孩子!”他重重的頂了幾下,突然急促道,語氣已失去往日的冷靜。
我指尖陷入他肉內,渾身一窒,只知道猛烈的搖頭。
“我已在為她找心,讓她徹底擺脫病痛,當作我還給她一條命。”他滿臉汗水,低頭咬住我的唇。
“你幾次出國都是為了她?”
“嗯。”他含糊不清的算是應答。
“怎麼不早告訴我。”
“你說呢。”他邪邪一笑。
我嬌喘:“你不想先向我認輸。”
他以身體力行,表示預設。
“嗯?”過了一會,他又突然咬住我,要我給個回覆。
我躲開,咯咯的笑,“要看你的表現,我還不知道你是否是個合格的好爸爸。”
“你這個磨人精,看我怎麼懲罰你。”他緊跟其上,將我翻了個身,從後進入,一手從腰下攬過,滑向小腹,一路向下,撥弄著花心,他整個身體幾乎壓著我四肢,下巴緊緊抵著我的後腦,我全身支彈不得,躲又躲不開,極強的刺激讓我難受又興奮,禁不住連聲求饒,“不要,受不了了,好楚何,讓我考慮一下。”
他手上的動作並未停下,只是喘息越來越重,身體的重量全洩在我身上,床深深的在我身上陷下大片,我已漸漸陷入迷失,強烈的刺激,裡外同時夾擊著我,身體不由自主的輕輕彈跳著,我們交融的部分,更是因為避無可避而強烈的顫抖和收縮,毫無規律的擠壓著身體裡肇事的他,幾近要到□,只剩喉嚨無意識的哼哼著。
直到我身體僵直,不再有回應,他也用力往裡一推,叫了一聲我的名字,澆入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