樁。”
我戒備起來,“你有什麼陰謀?”
他翻身壓在我身上,俯視的看我,直逼我的視線,“我想看一看,雲陽看到你,會是什麼反應。”
“卑鄙!”
他扳回我的臉,冷笑,“季千冬,別忘了,你現在還沒有擺脫嫌疑。”
我會這麼認輸嗎,“好,我也好想見識這個場面呢。”
他幽幽看我許多,我也毫不退讓的回看著他。
“把藥停了。”他突然道。
“什麼?”我發現今晚我一直跟不上他的思路。
他咬牙切齒,“你那該死的避孕藥!”
我醒悟過來,不由得譏笑,“柯楚何,我們的約定裡,並沒有這條。”
“可以重新定約。”
“不,我不賣孩子。”我存心氣他。
“你一定要這樣想?”
我斬釘截鐵,“是,這一點你想也不要想,再逼我,我會把子宮切掉。你該知道,我說到做到。”
他眼神昏暗到底,我感覺他下一刻要吐血,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他嘴角微微抽動一下,我直覺,他會問,我要什麼條件,但他沒有說話,我就知道,他害怕我說我要名份。
這委實太棒了,柯楚何,要讓你家破人亡,指日可待。
20
20、第 20 章
要去參加季元芷的婚禮自然不難。
難的是,我將以什麼面目面對趙雲陽。
他是個聰明人,與他唱戲,一點也不輕鬆,他十分懂得買乖,如若我是真心想與他在一起,他一定會用他柔弱無害的一面,將妻子與情人,安撫得妥妥當當,讓兩個女人都心憐他,捨不得逼他,讓他難做。
我甚至懷疑,他口裡那些肉麻的話,不過是放出的煙霧彈,讓人覺得有希望,卻不忍傷害。
這算不算技高一籌?
我發誓,有的時候,我真的能從他眼裡看出戲謔,微微的,淡淡的,深藏在眼底深處,但他忘了,我並沒有沉淪在他的愛裡,我是清醒的,但仍然需裝不懂的與他演戲,我們都不想打破這個平衡。
他光明正大的找上我,並且有持無恐,是不是證明他早有退後的萬全之策?
他對我,究竟存在一種什麼樣的心理?
獵奇?因為他的生活太平淡?想尋滶刺激?他的生命太陽光,需要像我這麼一個“可憐人”給他不一樣的感受?還是純粹讓我的存在,滿足他想做大樹和保護著的角色?
也許有太多太多的原因。
但他對我,也有諸多作戲的成份,離開了香格里拉,我有時間靜想,這種感覺便越來越強烈。
以我對他的瞭解,在去香格里拉之前的認識和了解,他並非大善之人,能婚前去清原找小姐的男人,會是善人嗎?對槍枝這麼熟悉,對搶劫這麼冷靜應對的男人,會是我現在認識的的這個,似乎對我已經愛之入骨的體貼男人嗎?
他的哮症難道只是偽裝?其實內裡,與柯楚何一樣,都是變態的人?
我心驚,以他的渠道和能力,去清原打聽過我,真的會相信,明天的婚禮上,將與他面與對祝賀的人,不是季億冬,而是她的妹妹季千冬嗎?
我突然之間覺得棘手,十分棘手。
柯楚何懷疑我,趙雲陽自然更會懷疑我。
“遇到麻煩了嗎?”冷冷的譏笑聲傳來。
“怎麼,你的少爺沒有將我掃地出門,讓你十分失望,是嗎?”
她仍然盡職盡責,給我遞來一杯剛熱好的牛奶。
“季小姐,事情別做得太過火,你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當心引火自焚,柯先生不是這麼好糊弄的。”
我順手將牛奶往她身上潑去,女人?你也不過是一個女人,女人就該在男人身下呻吟,受他欺騙,忍氣吞聲?
“莊阿姨,你不覺得你在楚何面前的畢恭畢恭,唯唯諾諾讓人噁心?讓我猜猜,其實你想取代我,到他身下承歡?”
她頓時臉漲得通紅,青綠不堪,一個勁步刷刷已經衝到我跟關,雙拳捏得泛起青筋,好像隨時可掄起將我揍扁。
“真的被我說中了?哎呀,其實你們也不過差了十五歲而已,若是早幾年,恐怕還行,現在,怕也只能望而興嘆了。”
“你這個賤人!我已經忍你很久了!你到底接近楚何有什麼目的!”她身強力壯,年輕時,就是做體力活為生,儘管已經近50,仍然精力旺盛,這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