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好看!
她的手指輕輕地撫著蕭天濃黑的劍眉、俊挺的鼻子、性感的雙唇。
她忘了現在是什麼時間,忘了現在的她不應該是在蕭天的床上而應該是在公司坐在裘巖的身旁不遠處。
她甜蜜地靠近他,輕輕地吻了一下他的唇,然後又像一隻貓兒一般重新蜷縮回他的懷中。這一刻,她的心被幸福和甜蜜裝得滿滿的。
不久蕭天也醒了。
還未睜開眼他就覺察到了有什麼不對勁,他的懷中彷彿有另一個身體。然後他驚恐地睜開了眼:他的床上怎麼可以有別的人?
四目相對,一個是驚恐而視後迷茫不解,一個是含情脈脈後嬌羞垂目。
“你怎麼會在我床上?”問話的自然是蕭天,見到他床上的女人是她以後他暗暗地鬆了一口氣。
這句問話讓採月的智商瞬間重新啟動並恢復到了正常值。
她眼神一滯也茫然了,是啊,我怎麼會在他床上?這確實是個問題!還是個不小的問題。她這才想起昨晚她是莫名其妙被人擄到蕭天床上來的。
她立即拉開了她和蕭天身體之間的距離,然後剛剛還是含情脈脈的眼神一下就變了,再次用充滿了戒備的眼神望著他。
我恐怕又上這個魔鬼的當了!這是她清醒後的第一個念頭。
周採月,難道就因為他的幾滴眼淚你就這麼樣地放下了對他的戒備了麼?演員演哭戲可以上眼藥水,他就不可以麼?他不就是閉著眼睛喊了幾句你的名字麼?你現在可不可以閉著眼睛喊一百個人的名字?不就是喝酒麼,他到底是真醉還是假醉只有他自己知道吧?
“蕭天,不是你派人把我擄到你床上的嗎?現在你卻反過來問我怎麼會在你的床上?你就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你個超級大騙子!超級王八蛋!”
蕭天揉了揉他有點發昏的腦子,他隱隱地想起來昨晚他喝了不少酒然後就睡下了,然後好像就夢到了這個狠心的女人,然後他又氣又怒又難過把她…
不會那是真事吧?難道我真的酒後亂性了?
不會,夢裡面的那個女人好像很溫柔呀,眼前這該死的女人卻像個瘋子、像個潑婦!
可是她確實在我床上呀,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真的是我喝迷糊了派人把她擄到我床上來的?我下過這樣的命令嗎?我怎麼不記得了?
蕭天拿起了床邊的手機翻看昨晚他的手機撥出記錄,不論是常用手機還是加密專用手機都沒有任何異樣。
我說嘛,她都當著我的面說她對我一點意思都沒有了,連我給他的戒指都用快遞寄還給了我,我還恬不知恥地把她擄到我的床上來?我有病吧?
“我說周採月你腦子有病,病得還不輕吧?我派人把你弄到我床上來?我吃飽了撐的沒事幹,擄個女人一大早起來像個瘋子一樣罵我王八蛋?你以為我是被虐狂?我就是擄一個妓女來也比擄你來我床上強!妓女還有職業道德要讓我高興讓我舒服,你行嗎?”
這個王八蛋昨天晚上折騰了她差不多整整一夜,白天醒過來居然說她還不如一個妓女。如此惡毒的事他怎麼做得出來?如此惡毒的話他怎麼說得出口?
採月覺得自己真的要瘋了,什麼都不管了就朝蕭天撲了過去。
“蕭天,我要殺了你!”
蕭天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腕。
“周採月你有完沒完!你不是自己說你是裘巖的女人嗎?裘巖知道你又爬到我的床上來了嗎?要不要我現在給他電話讓他來看看,他的女人這會兒正光著身子在我床上和我打情罵俏呢!”
手被抓住了她就用腿去蹬,這真的是在找死!
除了感情之外恐怕最降低人智商的東西就是怒氣了,而且是暴怒。
蕭天只有兩隻手,這兩隻手抓住了她的兩隻手,她的腳再一上來他就只有撲倒她了。
兩具完全赤誠相對的身體於是又親密接觸了。
蕭天的身子一熱,可是他真的厭倦了這樣充滿提防和猜忌的遊戲了。
“我說周採月你就別再玩這套欲拒還迎的把戲了!我很忙,實在是沒功夫陪你玩!”
採月那打不死的小強精神這回真用錯地方了,她居然張開嘴就要去咬蕭天。
蕭天這下火了!
“夠了!你屬狗的嗎?都咬了我幾口了?”他不帶一絲溫柔地吼了出來。
採月被蕭天這一聲吼完終於智商又回來了。
周採月,你氣什麼氣?你氣不就是因為你又傻到以為他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