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的安全,有什麼事都可以好商量。”
“我說韓小姐呀,不是說了你只能跟著在旁邊看不許干涉我們辦案的嗎?”
“你們這樣做是不對的,我當然要干預了。不然我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你們把我朋友置於危險而不管嗎?”
“我們這是在震懾犯罪份子,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你胡說!我看你分明就是想讓蕭天他們出事!”韓露氣惱異常,給這位局長大人不斷地施壓以便讓他改變命令。
這時喊話的人又拿著喇叭開喊了:“裡面的人聽著,快放下武器走出來!否則我們要採取行動了!”
倉庫裡的人明顯激動起來。持槍對準程怡和採月的兩個男人中的一人,手指已經放置在了扳機的位置上。
蕭天的眉皺了起來。倉庫裡的人不知道他是如何成功實現反制的,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一刻有多危險。
從他進入倉庫起,阿德斯就不給他任何可以靠近他的機會,直到他身上的衣物盡數被除去,雙臂也失去了任何反抗的可能,這才讓阿德斯放鬆了警惕。然後他又故意說起阿德斯心愛的女人,讓他因為憤怒主動朝他走過來,這才給了他襲擊的機會。因為他的武器只有在近距離使用時才有效。
當然這也多虧了採月急中生智,假裝暈過去,讓阿德斯的情緒本身就起了波動,又不好讓人立即就傷害他們三人。
因為在那種情況下,一個孕婦因為過度的激動而暈過去也不是一件讓人太感意外的事。只有這種出於自然的情況,才有可能瞞過阿德斯,讓他暫停他的計劃。
天時地利人和都具備的情況下,蕭天的逆襲才得以成功實現。
武器是藏在他嘴裡的喉弩。蕭天之所以進倉庫後很少說話,一是因為他冷靜,不想說話;二也是因為怕話說多了暴露了嘴裡的秘密。
當阿德斯終於靠近他到了喉弩的射程範圍內時,蕭天張嘴發動了喉弩。說是弩,其實是極細的只有頭髮絲粗細的針,而且這針上淬了麻醉劑。
蕭天對著阿德斯心臟的部位連發了兩支喉弩,雖然這喉弩又短又細,但射中心臟處將最快速地讓他倒下,並且將喉弩上的麻醉劑最快速地輸送到全身。
蕭天后來用匕首和大腿制住阿德斯其實不完全是他說的做給阿德斯手下的人看,還因為他需要用這段時間給麻醉劑發揮作用爭取時間。
當他那些話說完,阿德斯的手下有些動搖了,麻醉劑也因為血液迴圈而開始起作用,這才讓阿德斯暫時無法動彈失去了行動能力。可是這些麻醉劑的劑量是很少的,所以維持功效的時間也不會太長。
這喉弩的作用本就是在極端條件下才使用,供人可以成功實現反制或為逃脫危險敵人的圍追而準備的。
本來蕭天的計劃是找機會接近阿德斯並制住他之後,以他為要挾再想辦法慢慢退出倉庫。只要離開倉庫後,程怡和採月脫離了對方的控制,那對方就奈何不了他了。
他沒有報警是因為這件事他根本不相信警察能起作用。但他從來不是一個喜歡束手待斃的人。對於他那些玩跟蹤如家常便飯的手下而言,蕭天相信他安排人跟著他對方也發現不了。
他進入倉庫不久他的三名手下其實就已經也趕到了倉庫外圍。只是阿德斯這廝著實挑了個好地方,手下們小心地繞了大半個圈才繞到了沒有窗的那面牆的方位守著,準備隨時伺機而動。
誰知這些警察卻不知死活、更不管倉庫里人質死活地直接從來時對著大門口的方向圍了上來。
面對眼前這種局面,蕭天的計劃不得不中途改變,因為倉庫中的人現在最在乎的已經不光是阿德斯的安全,更是他們自己的安全了。這些人一旦狗急跳牆,來個玉石俱焚那情況就不妙了。
而且雙方對峙的時間一長,麻醉劑藥效一過,那阿德斯就不會如此乖乖地待著不動了。到時他又要留意阿德斯又要保護採月和程怡,縱使他一人三頭六臂也是難以顧得周全的。
採月心已經完全亂了,蕭天只能讓程怡到他身邊來看住阿德斯。他從阿德斯身上搜了一把手槍拿在手中,檢查完彈匣、拉開槍栓就朝視窗走去,他要觀察一下窗外的情形再決定接下來該怎麼辦。
他走向視窗,站在視窗的男人用警惕和含著敵意的眼神看著蕭天。蕭天用拿著手槍的手朝男人擺了擺手,示意他走開些,男人猶豫了一下還是聽話地走開了幾步。
蕭天走到窗前,發現外面確實來了不少警察。這塊地方太空曠,連安排狙擊手的地勢條件都不具備,所以要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