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痛大哭的確是令人稍微舒解了些。
接過裘巖遞給她的紙巾,採月將眼淚鼻涕擦掉,用帶著濃重鼻音的聲音低聲說道:“嗯,好多了。你說得對,一切都會過去的!我沒事了!”
裘巖幫她理了理剛剛因為倒在他懷中哭泣而弄亂了的頭髮。
“我會支援你想做的事,但這件事影響重大,牽涉也多,我需要和你好好地梳理一下具體的關鍵操作方案,有些風險看怎麼才可以規避掉。”
“好。”採月感激地看了一眼裘巖。
這個男人曾經是她的老闆,後來是愛她的男人,現在他的眼中依舊洋溢著對她濃濃的愛意。她知道自己很難回報他的愛了,但有一種愛叫坦蕩蕩。
現在,她也不想再糾結這個問題了。愛不是金錢,不是投資,付出了就必須期望回報。正如裘巖剛才所說,他愛得坦然,那麼她也該試著坦然地接受他的愛吧。
採月將她全盤的想法慢慢向裘巖展開來講述,期間有高管敲門進來,除了幾句話可以解決的外,其他的裘巖都讓他們稍晚些再過來。
整整半個多小時不間斷地高度燒腦後,一個比較清晰且看起來勝算和實操性都比較強的方案形成了。
聽完採月的全盤想法,裘巖有些感慨,“你知道我現在想用什麼詞來形容你嗎?”
採月的腦子還在想著方案的事,裘巖冷不丁來這麼一句,她愣了一下:“什麼?”
“貌美如花,心狠如鯊!”裘巖看著採月說出了這八個字。
採月又愣了兩秒,然後笑了起來:“我喜歡貌美如花,但被逼心狠如鯊!”
“最毒婦人心,這話真是沒錯。蕭天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