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護犢在高層那裡也是出了名的。
有一次,龍影和另一支特別小組部隊做對抗演練。大炮那張滿世界放炮的嘴,惹怒了對方另一個炮筒子軍官,兩人當場就大打出手,雙方其他成員也加入了混戰中。
最後的結果不用說,龍影這幫子被蕭天訓得像狼一樣的牛人們,把對方輕鬆就揍了個落花流水。
很快,對方的頭氣勢洶洶地找上了門,點著名地讓蕭天把人交出來。
蕭天歪著腦袋咪著眼地看著對方。
“沒點血性,還能叫軍人嗎?忍不了可以打,打不贏可以跑。可是既然忍不了又打了,打了又輸了,那就乖乖地認。輸了不想認,還想問我要人,門都沒有!人我不會交,想打架,我蕭天親自奉陪!”
對方被蕭天的話噎了個半死。這種話是一名將軍講得出口的嗎?護犢護到這個地步,太過份了吧?那場面僵得!
幸好當時的政委聽到訊息,火速趕過來圓了場。
但等對方的人一走,蕭天的臉就變了。
“我特別地強調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看來是有人沒長心,要麼就是長了心卻沒把我的話聽到心裡去。今天我就讓你們長長心,好好地把耳朵捋順了,把我的話往心裡給我灌進去!”
於是,新一輪非人的折磨,開始了。
完事後,蕭天衝著那幫子惹事的牛人補了一句:“看在這回打贏了的份上,今天就饒了你們!要有下回,小心我活剝了你們的皮!”
從此,這幫子牛人沒有一個敢在外面惹事的。但萬一有事惹上門,他們唯一的原則就是,即使打落了牙,也絕不能打輸了仗,弄丟了人!
六年前,他們彼此瞧身邊人不順眼,現在他們卻像是一個大的身體,彼此顧惜、彼此團結。他們還是個性各異,只是卻個個又都染上了一層蕭天的個性色彩,正中帶邪,霸道卻又自守。
現在,他們的身份和氣度都早已不似當初,他們中的不少人都連連升職,團長師長已是一把抓,而且,未來這支隊伍中還要誕生更多的高階軍官。
但只要是站在蕭天的面前,他們立馬都會變回小兵的模樣,然後滿懷敬仰之情地叫他一聲“老大”,而不是“總教”,因為“老大”是自己人的專屬稱呼。
第二天,頂樓會議室裡
蕭天、劉政委、袁鐵等人都安靜地坐在橢圓形會議桌前。蕭天坐於首席之位,臉色淡然。劉政委坐於次席,臉沉似水。
五分鐘後,昨晚醉酒的四人先後走進了會議室。
劉政委見四人終於到了,桌子一拍就開始了訓話:“不像話!開個會居然都會遲到!共和國的軍人就是你們這個樣子的嗎?”
四人見政委發火了,齊刷刷地站著,身子挺得筆直。
“你們四個,因為什麼遲到?”
四人身子依舊筆挺,彼此用眼神左右瞄了一下,都沒吭氣。
“先是遲到,現在又集體失聲?你們還真是團結呀!這種時候是講團結的時候嗎?”
四人依舊沒吭氣。
蕭天輕輕摸了一下鼻子,朝四人微微眨了一下眼。
瘦豬人胖,看起來最憨,其實最滑。蕭天一眨眼,他立刻就收到資訊了。
“報告政委,昨天我們四個聚餐吃壞了肚子,拉了一夜,所以今天起晚了!”
其他三人立即同聲回道:“報告政委,情況就是這樣。”
政委又是一拍桌子。
“哄三歲小孩呢?吃壞了肚子?我看是喝壞了腦子!明天一早,你們四個把檢查交到我這裡來。”
劉政委還想繼續說點什麼,蕭天開口打起了圓場:“老劉呀,今天的會也是臨時決定提前了半小時開的。要不,這回就小懲大戒,下不為例,如何?”
蕭天最知道他手下的這幫子牛人。讓他們搞正規的演練和實戰,個個像虎像狼一樣,可要讓他們寫檢查,那簡直比讓男人生孩子還難。所以,寫檢查的懲罰聽起來很小,卻實在是很狠。
劉政委見蕭天發話了,倒也沒再多說什麼,只衝著四人很嚴肅地道:“你們幾個,給我坐下!下不為例,若有再犯,必要嚴懲!”
晚上,軍區招待所
蕭天在食堂叫了幾個下酒菜和一瓶茅臺,和劉政委單獨對飲。
“老劉,我和你說實話吧,昨天是我請他們去聚福樓吃了一頓。本來也是要叫上你的,可兄弟們好久沒見了,非要和我拼酒,我怕你在場不好做就沒叫你了。不然,你以後不好管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