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楊越”,也是兩人名字的合體。
楊越在蕭天懷中呆了一會兒,好像感覺到蕭天心情不好,就雙手朝楊玄伸去,要爸爸抱。
蕭天此時臉上的神色,已明顯不如開始時那麼明朗了。
楊玄專門安排了公館東面附樓的二樓一整層,給蕭天一行人作為休息之所。
用過晚餐,楊玄又陪著蕭天在公館的後花園散了會兒步,然後就藉口不打擾蕭天休息,撤了。
許援等人都沒想到今天要在這裡住一夜,都有些無措。
他們拿不準他們的住處會不會被暗中監聽監視,所以等楊玄一離開,還未到達住處時,許援就湊近蕭天,壓低聲音問他:“老大,來的時候你可沒說要在這裡過夜的。”
蕭天的雙眉緊皺著。自楊越出現後,他的臉上就沒再出現過什麼笑容了。
“我是臨時決定的。”
許援有點頭大:“老大,您接下來打算如何?”
蕭天神情有些委頓:“沒打算,住一晚再說。”
許援“啊”了一聲,然後很乖地又“哦”了一聲。
幾人回到楊玄為他們安排的附樓休息樓層。
c國通訊各方面發展不比國內,而且,或許出於安全考慮,公館內部只有有線,沒有wifi。幾人都以為不會在這裡過夜的,所以只有許援一個人帶了膝上型電腦。這是為了應對蕭天可能會和楊玄談一些事,他好隨時查一些具體的資料之用。
沒有網路、又不能亂走亂說亂動,所以,幾人只能老實地坐在房裡,除了打打手機本機遊戲,就找不到別的更有意思的事來做了。於是,幾人乾脆早早地就睡下了。
夜裡十點多時,整個公館基本上是寂靜一片。蕭天卻像個幽靈一樣地出了他的房間。
昨夜,他假扮孟扎進公館,又扮成公館內部的侍者,都沒能找到家眷所居之處。今天他以客人的身份,光明正大地讓楊玄陪著他參觀公館,終於搞清楚了整個公館的佈局。
所以,現在,他又要行動了。
白天時,他就很用心地留意了公館的結構分佈,因此,他不像昨夜那樣要邊走邊找,還要留心被人看穿。就算不小心被人看到了,他也可以光明正大地瞎掰,說他睡不著隨便走走,不小心走迷路了。
一路上,他的確遇到幾個公館侍者,他都輕輕鬆鬆糊弄過去了,很順利地到達了白天楊玄不肯帶他進入的那內院。
這是一個完全**的院落,站在院牆外,可以看到幾棵大樹的枝條從院子裡伸到院牆外。院牆外圍爬滿了類似爬山虎一樣的藤蔓植物,並不雜亂,卻顯得生機盎然。人還未進入院裡,就可以聞到陣陣的花香隨著夜風飄入鼻中。
。。。
026 終於見到
蕭天用力地吸了一下鼻子,有梔子花的香氣。白天時這氣味還淡得若有似無,晚上卻是濃郁得多。
此刻,院門緊閉著。蕭天沒有敲院門,找了一處不容易被人發現之處,直接用軍人的方式,很不費力地就攀上了那不高的院牆。
內院主人房的一間浴室裡,越如夢正閉著眼,躺靠在那釉面閃著微光的按摩浴缸內。即使全身未著一絲,但她的臉上卻依舊如傳說中所說的那樣,戴著一副黑金色的蝴蝶面具。
c國年平均氣溫超過20攝氏度,在這裡泡澡,水溫並不需要太熱。但此刻,她所泡的這水溫顯然不會太低。她的額頭泛溼,鼻尖也有如細珠的汗滴,彷彿只有這樣的熱度,才可以讓她覺得,自己還活著。
她的雙臂輕輕地搭在浴缸的兩側,右手還手勢優美地捏著一支女士香菸,一絲微甜香氣的煙霧,嫋嫋地呈直線上升著,慢慢地飄向空中,然後又慢慢地消散。
她的手是素手,沒有戴任何戒指或手鐲之類的配飾,甚至連普通女人都最常喜歡塗抹的指甲油,都完全沒有。可這樣毫無裝飾的她,卻是那樣地高貴而又美麗得令人感到窒息。
只是,這高貴中卻同時帶了幾許冷血的殘忍味道,這美麗裡又摻了幾許少了生機的頹廢氣息。
這個點了,今天要忙的事都忙完了,孩子也早已經睡了,這應該是她難得的放鬆時刻。但她的樣子看起來並不享受,反而是心事重重。
她像現在這樣地一動不動地閉著眼沉思,彷彿已經有不短的時間了,因為地上已經有了一支菸頭。而且,她手指間的那支菸彷彿也已停著許久沒被吸過,菸頭就要熄滅了一般,煙霧也慢慢地變得稀薄了。
她依舊閉著眼,抬手將煙送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