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站在那跑步機前看著她,“你為什麼要向所有人隱瞞這件事?”
她苦笑了一下。
“我若不是裝得腿有毛病,怎麼可以像現在這樣地深居簡出卻不被人懷疑?大凡有應酬,我就可以以行動不便為由推辭掉。不然,我哪來時間去管理我的手下?而且,我若不裝得腿有毛病,讓人輕視我的行動能力,只怕我早就被人刺殺身亡了。軍政府的人,金花會里的人、還有其它幫派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我的命。”
蕭天心疼地望著她:“這一切很快就要結束了。和我回去以後,你就不必再過這樣的日子了。”
採月只是笑笑,沒接話。
重逢以來,蕭天越來越感覺到,眼前的採月看起來與過去很不一樣,但其實她依舊還是以前的那個周採月。只是爭處權力鬥爭的漩渦,她的智謀和陰狠都不得不更深地被激發出來了。
“你每年都要去那個小山村教孩子讀書,恐怕也沒這麼簡單吧?”以她現在的身份,她所做的每一件事當然都不可能是沒有意義的。
“簡單,卻也不算簡單。我曾對你說過的,我從小其實最想做的就是當孩子們的老師。我現在每天活在成人世界的爭鬥中,偶爾也想做些自己很早就想做的事。
而且,我想要改善金花會在普通民眾心目中的印象,這對玄哥以後的計劃會有幫助。所以,這幾年,我每年都要去附近的幾個村裡轉轉,給大家帶些急缺的物資,也督促孩子們可以認真地學習。
另外,我很少出門。那些想要置我於死地的人豈不是很難找到下手的機會?與其我整日裡提防,不如索性給他們些機會,讓彼此都可以一了百了。”
蕭天不禁笑著搖了搖頭。
當初他辦再生資源收購站時,就曾這樣做過。歐陽晴就是從他故意留下的低矮圍牆處爬進來,才成功被他抓住的。
只是,採月這麼做,是以自己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