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女人,她就曾掏出匕首對著她自己的脖子,告訴他,她已經心有所屬了,所以寧死不從。
曾經,她是那麼熱烈而執著地愛著他。現在,她卻是同樣堅定執著地拒絕再愛他。
蕭天悲從中來,手鬆開了她的脖子,腰下卻開始不管不顧地開始折磨她。
劇烈的疼痛,讓採月忍不住地雙手握緊,並且雙眉緊皺地、隨著他的動作不時地低哼一下。
她臉上明顯的痛苦神色,讓蕭天的眼眶慢慢變紅了,眼中閃動著薄薄的一層晶瑩之色。
“為什麼、為什麼?”
他終於還是停住了,他捨不得這樣地折磨她、捨不得這樣地讓她痛。他將臉埋進了她頸窩邊的髮間,繼續地問著:“為什麼會這樣?”
採月的眼眶也慢慢紅了。她將臉扭開,不回答他。
他們這樣地僵持了好一會兒,他還是退了出來,離開了這間曾與她無比熱烈纏綿過的房間。
她蜷縮起身體,流了一小會兒眼淚,立刻又收住了。
夜色深沉後,閉著眼就這麼蜷縮著,採月不知不覺還是睡著了。
睜開眼,已是第二天的天明。
她起了床,洗漱已畢走出臥室,發現客房的房門大開著,蕭天沒在。
她不知道他是一早就起了床,然後出門晨跑去了,還是昨晚他根本就沒留在這睡。她在屋子裡轉了一圈,然後坐在客廳沙發上發了一會兒呆,不見蕭天回來,就換了衣服出了門。
昨晚,劉豔紅給她電話,說最近這幾批夏裝,客人返修率和退貨率有些高,她和製衣廠的孟廠聯絡。孟廠說是因為最近缺工人,趕貨期趕得有些急,所以,可能質量上有些把得鬆了。
現在雖是夏季,但已經需要開始籌備今年的秋冬新裝釋出會了。劉豔紅現在的精力都用於了服裝釋出會的籌備,實在沒時間親自跑工廠。所以,採月打算今天跑一趟製衣廠,完了再去醫院看裘巖。
製衣廠在本市的西郊。採月到達製衣廠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