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皺著眉說道。
“這事當然難辦,可難辦也得辦,還必須得辦好!”
三人一合計,目前最難搞的事是不知道那女人對天哥究竟是怎麼個意思。如果兩人只是小情人間吵個架那他們想點辦法勸一勸這事還比較好辦,可如果這事是男有情女無意,那還真是要愁死個人。
“瘦猴,這樣,…”趙飛考慮了半天對兩人說出了他的想法。
“飛哥,你這主意對別人成,對天哥…”瘦猴一個勁地搖頭。
“平時不成,這個時候保不準。”趙飛若有所思的樣子。
於是三人分派好了各自的角色就一起趕赴蕭天的別墅。
蕭天這段時間呆在別墅,誰也不見。但聽李姐說趙飛他們三個一起到了,他還是下了樓。三人親眼見到了蕭天,個個都是難過得低下了頭。眼前的天哥真的像變了個人一樣,憔悴不堪雙眼無神。
“天哥,我那新到了一批電影學院畢業的,個個清純水嫩。”
蕭天壓根沒理瘦猴,當他腦子進了水,居然這種話也敢拿到他面前來說。
“天哥,女人就是不能慣。三天不管上房揭瓦。”
蕭天對這樣的歪理更是嗤之以鼻,黑著臉看都沒看王五一眼。
終於趙飛咳嗽了一下,面露難色地開了口。
“天哥,瘦猴和王五的話雖然不中聽,不過也不是全無道理。這個對女人吧,有時候就是得像放風箏一樣,該收的時候收,該放的時候放。逼狠了女人會跑,慣得太過女人會嬌。”
蕭天的眼眨了兩下。
這段時間以來他一直為採月的那些話頭疼。採月說他霸道,所以他不敢再對她有任何的強迫。她不願見他,他就只好乖乖地不去見她。他不想放手,可是又知道他越抓採月會越跑。
原以為他明瞭他和採月彼此的心意後,他們就會有一個全新的開始,沒想到現在比以前更讓他進退不得,更舍不下又更拿不起。
蕭天終於開了金口:“趙飛,你什麼時候變得對女人這麼有研究了?你們今天來我這,一個一個是幹什麼來了?”
趙飛知道在天哥面前最好還是老實地說實話,不然他們的目的鐵定是達不成的。所以他就把他們今天來的目的有些結巴卻是老老實實地交代了。
說完後趙飛的眼偷偷地瞄了一眼蕭天,發現他的臉色很不好看。
蕭天的臉色會好看才怪!他和那女人的事現在都讓弟兄們知道了,他的面子怎麼放?
“天哥,您別怪兄弟們多嘴,這事兒吧您得先讓自己放鬆下來。男女之間的事說難也難,說簡單也簡單,就八人字:兩情相悅,水到渠成!”
“飛哥說得對,天哥您不能這麼為她守著。那娘們就是被慣狠了才敢這麼樣地和天哥您叫板。”
“那個…天哥,這有時候讓女人吃吃醋也是一種感情的調劑。”
“天哥,物極必返、月滿則虧。有時候以退為進是有必要的。您肯定比我們更懂這個道理的,是吧?”
三兄弟有的唱白臉、有的唱紅臉,有的動之以情,有的曉之以理,一邊勸著蕭天一邊慫恿著蕭天。
蕭天的心終於有些被說活了。
會不會是我的確太繃著自己了,所以一見那女人才忍不住總是像個色鬼一樣強來?要不是以前我對她那麼混蛋,我和她應該不至於弄得像現在這麼僵冷吧?
我一直都是討好她、不計回報地幫她,心裡只想著她一個人,所以反而讓她輕看了我,以至於讓她總覺得我是在纏著她,所以總是沒事就讓我滾?
我總是這麼地想著她,會不會也和裘巖有關?就因為有他在,所以我總是怕她被他搶走。越緊張就越抓、越抓就越出錯?
這些兄弟們都是一心為我好的人,他們的話的確也不是全然沒有道理。
雖然蕭天並不是一個對女人毫無研究和經驗的男人,但在處理真正的感情上他的確經驗不多。他雖然總是被美女圍繞,可他並不怎麼留戀花叢。因此真正遇到自己心愛的女人時,他還真有點像個初初戀愛的大男孩一般了。
趙飛一看天哥有些心動的樣子,就越發地講得上勁了。終於,蕭天微微點了點頭:“你們安排吧!”
三人興奮得都是眼放金光。
時間:當晚六點。地點:本市有名的富豪俱樂部麗都會所。
蕭天沒有開車,與趙飛同乘一輛車到了麗都。王五和瘦猴各自開著自己的車。
麗都座落於本市寸土寸金的cbd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