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牢實的門不應該是犯人房間的門嗎?我皺皺眉,忍不住心裡暗罵監獄長就是個小氣的葛朗臺,生怕別人偷他的東西,卻不怕犯人逃了。
哼,也許逃了更好吧,追逃犯他們還有獎金呢。
走進去,將籃球輕輕一拋,讓他落入最高的那對雜物上。我正準備走,忽然停住了腳步,剛才是我幻聽嗎?我似乎聽到而來一絲微弱的呻吟呢。
“誰?”我豎起耳朵,放慢了腳步。
難道有賊?我機警的摸了摸左肋,靠,忘記了,我已經不是警察,就更別提有槍了。
“是誰,再不出來我喊獄警啦?”我大聲喊道,然後聽著自己的回聲在密閉的器械室裡一波波的傳播開來。
“無雙,是我。”一個熟悉到極致的聲音輕輕喊了句。
“黑木翼?”我不顧一切的往那堆高高的雜物堆裡爬過去,他認得我?真的認得我?
但是當我看到黑木翼的時候,把一肚子要問他的話都忘記到九霄雲外去了,我吃驚的看著他身上清晰溼潤的血痕:“黑木翼,你受傷了嗎?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呢!”
我很生氣的找他的傷痕,他為什麼這麼不聽話,總是要弄出一身的傷,才好了多久啊,又……
我皺眉罵道:“你還笑,你丫喜歡挨刀早告訴我嘛,我一定滿足你的要求,一早就給你十刀八刀的,省的便宜了別人。”
“無雙,你這口氣好像老夫老妻的口氣啊,哎喲,傻子,你輕點兒。”黑木翼本來想調侃我的,沒想到我撕他衣服看傷口時手重了點兒,疼得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黑木翼的傷口不在要害的地方,我見了不由長舒了口氣,那傷口在他的手肘上,血肉模糊的傷口仔細看看,竟然露出骨頭來了,那也是很嚴重的傷呢。
“我幫你去叫醫生。”我摟住他的腰要扶著他起來。
“別,監獄的庸醫我可不要,再說,你要告訴他們我是誰?”黑木翼抓了我的手製止道。
我這才抬起眼看那張日思夜想的臉,臉上不由有些發熱,一時吶吶的不知道要說些什麼。黑木翼忽然在我臉頰上親了下:“可想死我了。”
“給老子滾!”我很粗暴的吼了一聲,手上卻小心翼翼,生怕動作粗魯點會弄他傷得更厲害。
我想了想,現在也不是你儂我儂的時候:“你不去醫院那怎麼辦?”
“無雙,麻煩你再揹我一次,看……”黑木翼指著一張沙發,示意我把它移開。
我忽然想到,那沙發後面該不會?我拉開沙發,果然,又是一個黑幽幽的洞口,黑木翼果然是屬老鼠的,到哪兒就在那兒遍地打洞。
“喂,如果監獄爭霸賽裡面有打地洞比賽你一定是第一。”我嗔怪的別了他一眼。
黑木翼傻笑了下,忽然想起來問我:‘無雙,我們贏了吧?“
“當然了,其實我告訴你吧……“我很高興的指著自己,想告訴他自己多麼神勇的槍球,然後多麼靈活的將球傳給羅宇航。
黑木翼卻不等我說話,就打斷我道:“我就知道,羅宇航的技術即便是在國家隊,那也是數一數二的,果然,這次贏球一定全靠了他。“
“哼!“我冷哼聲,我是生氣了,警察署長,我要申請一張逮捕令把這些白眼狼統統抓起來,他們竟然藐視一個警察的打籃球的能力,我鄙視他們。
“無雙,好樣的,幹得好。“黑木翼忽然冒出一句,我心裡一熱,差點撲過去抱住他,不不不,我不能幹那種丟份是事,我於是又對他吼了一句:”當然啦,整個球隊全靠我了,哇哈哈。“
“無雙,我們可以走了嗎?我真的很疼呢。“黑木翼忽然捂住傷口,我忙在他面前蹲□子,”上來吧。“
黑木翼在我身後笑了聲,終於十分聽話的匍匐在我是身上,我在想,你笑個屁呀,痛就說痛,充什麼英雄,想到這兒,我卻不敢怠慢,忙小心的透過那個洞往裡走。
“喂,黑木翼,你不是從這個洞進來的,你從哪裡進的監獄啊。“我好奇的問他。
“當然是從這洞進來了,你以為挖個地道容易嗎?“黑木翼懶洋洋的回答道。
“靠,那你不曉得去找藥,急急忙忙跑回來幹嘛?“
“我擔心你。“
“說實話“
黑木翼嘿嘿笑了聲:“我擔心比賽的情況,本來想要硬撐著出賽的,沒想到那傢伙在刀上抹了毒藥。“
“什麼?毒藥?“我腳步微微一停,然後咬牙走得更快了。黑木翼似乎明白我的心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