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可就比城門強多了,畢竟沒有吊橋的守護,敵軍可以輕而易舉破壞掉城門,殺進書院。
吊橋是由鐵片包裹木板製成,就算是強弓在近距離滿力設計之下,也很難將箭矢射釘在吊橋之上,而且也考慮到敵人突破護城河之後會對城門進行破壞,在吊橋的兩邊甚至都安裝了兩塊跟吊橋主體相同的鐵片包木板。吊橋豎起來之後,高近八尺的隔板,不是身材魁梧高大之人就可以翻過去的。
吊橋是由一根粗粗的鐵鏈連結,升降吊橋則是有城樓之上的絞盤來完成。
接著到來的是奉命取來火摺子的姘,由於這敵軍圍城的突然,再加上她們幾乎算是儀仗兵,身上基本上都不會帶火摺子的,所以這個女兵便去了守衛營房取來了火摺子。
又過了一會兒,來了三個人,她們便是奉了段天狼之命去客棧取回自己的馬槊和黑旋風的三個女兵,一個小隊長模樣的牽著黑旋風,剩下兩個人則是抬著馬槊。畢竟,這馬槊足有三十六斤,雖然這些女兵經過訓練,但是提著三十六斤重的馬槊從客棧來到城門口,足足六十丈的距離,可不是一件輕鬆的活。
原本還有個女兵是奉命去區大酒罐子的,她是跟隨去牽馬提槊的三人一起去的客棧,畢竟,這些女兵基本都不飲酒,她們的營房裡可是很難找到段天狼所需的酒罐,所以只有去最近的客棧,她才能找到酒罐。
跟客棧老闆要來兩個酒罐之後,她還要將這酒罐內倒滿火油,而火油早被四門分散完畢,所有的火油可都在城樓上面。按照段天狼的計劃,要是火燒烏龜殼的話,段天狼的計劃,要是火燒烏龜殼的話,酒也是可以助燃的,而且酒不像火油粘在船帆表面,而是會浸入船帆,使得船帆能夠更加容易的燃燒起來。
但是,這家客棧之內卻是隻能帶著空罐子出來。畢竟這家客棧的酒水生意大部分都是供應給書院內的學子的。作為女子,喝酒喝的最多的恐怕就是酒味很淡的果酒了。
段天狼翻身上了黑旋風,輕輕撫摸著黑旋風那亮麗的鬃毛,俯身在黑旋風的耳邊輕聲說道:“黑旋風,我們又要在一起並肩作戰了,黑旋風,你懷戀戰場上那鮮血飄零的問道嗎,很快,我們就又可以看見了。”
“咴咴——”黑旋風輕輕的叫了叫,前踢卻是在青石板上扒拉了兩下。
那負責去給酒罐裝火油的女賓提著兩罐火油下來,段天狼結果酒罐,隨手掛在黑旋風的兩邊,看著城樓上的中隊長,抬起右手,狠狠的揮下。
“放吊橋——”看見段天狼揮手的動作,等待多時的中隊長連忙大叫一聲。
絞盤邊上,已經站滿了十幾個精壯的女兵,她們齊聲喝了一句,轉動絞盤,緩緩的將吊橋放下。
放吊橋並不是一件簡單的活兒,也許有人覺得放吊橋很簡單,只要輕輕的一鬆手,根本就不需要很大力氣。但是如果真如上面所說,一鬆手,吊橋快速的落下的話,恐怕只是著陸的瞬間,吊橋就很可能被直接摔成四分五裂,哪怕吊橋的外面蒙著鐵片,也是難以保全吊橋的完整。
所以,為了保護好吊橋,拉動絞盤計程車卒必須小心翼翼的拉扯著絞盤,一點一點的鬆手,知道吊橋輕輕的接觸到地面為止。這樣來說,放下吊橋所花費的氣力並不比拉起吊橋低上多少。
一陣滲人的吱呀之聲傳入耳中,段天狼不以為意,卻是盯著前面黑乎乎的吊橋只看,隨即,門洞裡便亮起一絲亮光,接著,這一絲亮光越來越亮,直到聽見一聲輕微的聲音。
吊橋著地了。
段天狼神情一震。
“走——”段天狼大喝一聲,兩腿輕輕的一敲馬腹,黑旋風吃痛之下,飛奔而出。
此時,敵軍的烏龜殼距離護城河還有十丈的距離,敵軍依舊在營地裡等待,等待這烏龜殼徹底的停在護城河邊上,好讓他們能夠徹底安全的運送泥土去填河。
一個多時辰前的那一次試探性的攻城著實嚇破了他們的膽子,也使得各個幫派的老大動起了儲存實力之心。
破城後的戰利品雖然很是誘人,但是這也得有足夠的實力才能保護好戰利品。如果,在攻城的時候,損失過大,就算這盟主公平,根據自己幫派的努力而分得大量的戰利品,那恐怕也是為他人做嫁衣罷了。
要知道,雖然現在他們是在江南六大大聯盟的成員,但是,這並不能說他們已經渾然一體了,很多的幫派以前為了爭奪地盤可是經常廝殺的,他們之間的血仇可不是一個大聯盟就所能彌補的。更何況,面對著損失慘重,卻有著大量戰利品的誘惑,殺人奪寶可是解決血仇不二的法